王健不禁有些担心道:“我们现在选择帮助A去保存这个密码,一定会引火烧身,伤员事件仅仅是个开始而已,小院花,现在想起来我那天还是算错了一步,却把你拖下水了。”
栾乐生知道王健说的是字条,王健曾经给自己写了字条暗示自己离开,不过对于那两个医护所那啥的势力来说,他们并不知情,他们只会判断密码字条中的内容栾乐生已经见过,必然会将她拽入局中。
栾乐生想到这里眼波流动,那双美女眸子看着王健,平静的说道:“宋刻,你选择从善如流,我一样不会退缩,既然已经入局,我一点也不会后悔害怕!所以你不用担心。”
王健听到栾乐生直呼自己名字,知道她心意已决,所以并不在多说什么,便继续和栾乐生说起伤员事件最后的环节:“在我说出A留了字条给我以后,我曾经注意观察过在场人员的反应。”
栾乐生回忆道:“我记得当时那两个医护,并没有什么反应啊?”
“就是因为他们听完后表现的太正常了,常人在听说某人居然有分身之术时应该有强烈的反应,而他俩居然非常平静,只能证明他们早就知道担架车上的B是伪装的,而由此可知医护和B是同一势力。”王健皱眉道。
栾乐生被深深感动到了,王健在当时判断出现场的局势后,选择了让自己离开,由他一力应对。
王健继续说道:“他们那时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察觉,所以完全没有预料我会突然行动。你离开后,我趁他们不备关了屋里的灯,跳窗逃出了急救室,躲在窗外的灌木里,然后把鞋扔到了另外一边,他们紧接着跳窗追出来,看见地上的鞋子,就以为我是从那边跑的,而那个伤员也被他们其中一人扛着带走了。”
至此,栾乐生经历的伤员事件前因后果均已被王健的一番推理梳理清楚。
栾乐生这时也开始计划,如果是这样,神秘势力这次没有得手,日后定然处心积虑再次发难,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伤员事件中,对方初次现身便用了自己闻所未闻的鬼蜮伎俩,只怕日后会有更加匪夷所思的手段。
王健这时却笑了起来。
栾乐生不禁嗔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么,既然你答应接过担子,就一定要善始善终,我们必须要保证自身安全,才有能和他们斗争下去的实力和前提,你倒是还能笑的出来。”
王健仍旧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说道:“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爽约那天上午去找齐老,却碰巧在齐老那里遇到两个穿军装的人。当晚我曾问过齐老怎么会有部队的人来医院,据我所知咱们矿区附近并没有部队驻扎。
齐老说那是驻扎在WS山一带的部队,那部队具体驻地位置齐老也不清楚,齐老说那两人拿着区委的介绍信,来医院是为了协调安排医生派驻他们部队的事。”
栾乐生奇道:“这倒是奇怪,我来医院一年,确实从来没有见过有部队的人来过,话说回来,部队不是有自己的医务兵种吗,怎么会从地方借调医生呢。”
王健道:“这个我当时也问了齐老,齐老说这个问题他当时提出来了,那两人并没有解释,只是简单的告诉齐老是上级安排的。”
栾乐生奇道:“等等,这么重要的事情,齐老怎么会和你解释的这么清楚,简直就是有问必答,你又不是齐老的孙子,还有,那晚齐老怎么会对你那么和蔼,居然光着膀子和你喝酒,赶快说!你最好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