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个回合就出此变故,那老大老三眼神中已略显不安,一边担心老二这边的情况,一边和手拿管钳的大胖交手。
大胖看王健一击得手,便更是顾不得那么许多,手中的管钳舞动生风,那管钳的轨迹顷刻间就换做一道光圈护在大胖身下,大胖仗着此势,闪过老三手中寒光,抡圆了照着老大面门削去。
老大心中大骇,若被这一下击中,只怕自己即刻就得那啥迸裂,便横过手中刺刀一边格挡一边变换步法闪身躲过。
怎料老大是躲过了,可怜那老三转瞬前的几下进招被大胖闪过,身体姿态尚未调整回来,只听的背后“呜”的一声,被老大躲过的管钳已重重砸在后背上,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就从口中喷涌出来,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局面已经扭转,对方就剩那老大一人苦苦支撑,人数多时都未占上风,更何况以一敌二,几下之后,老大的面门险些又被大胖的管钳砸中。
老大脑中念头闪过:这胖子无他,就是仗着力气大,手中管钳乱舞专砸人脸面而已,倒是那边那个年轻人,怎么就空手入白刃卸了老二的家伙。
老大一瞥之间,只见老二倒在地上哀嚎,手腕竟然软软的耷拉在手臂上,显然已经折断!
此时老大心中已经有了判断,这分筋错骨的功夫断然不是寻常混混靠着打架斗狠能悟出来的。
此时老大知道眼前局势已经明朗,自己决计无力翻盘,便借着身位变换找了个机会闪身退到床边,把手中刺刀顶在栾乐生胸口处,眼神盯着王健和大胖,大口喘着粗气。
王健大胖二人不防他有此举动,瞬间就被掣肘,只得停下攻势站定,再做打算。
而那个坐在床边负责看着栾乐生的女子则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目光自始至终围绕着王健。
那老大看又掌握了主动权,便略定了定神,冲着地上的老二老三喊了几声。
那老二手骨已断,只是疼得满地打滚,那老三更是只剩下呼吸声而已,虽然听到自己大哥占了主动,却哪里再起得来。
老大看自己兄弟已经再无法应战,心里就做了决定:眼下还是先劫持了这个妮子,让自己兄弟全身而退才是上策。
想罢老大便开口喊道:“罢了,没想到今天阴、沟里面翻了船,让两个雏儿给坏了名声。”
说完转眼看着王健又开口道,“那后生你可是练家子?”语气颇为客气。
王健一边注视着身旁地上两人的举动,一边淡淡一笑,对老大的问话不置可否,大胖则趁机将地上二人的刺刀踢到屋子的另一侧。
那老大看王健默认,只是不愿多说,便不再问什么,只是大声说道:“我们兄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答应你们,只要让我们全身离开这里,我雷老虎定保全了这妮子的名节,一定劝服正主和你明刀明枪的把你们之间的帐算个清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