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时,大胖曾经短暂打量过这个女子,从一开始的寥寥言语间判断女子风尘,无疑是混迹江湖的女匪,但此时近距离细细看去,那女子绝对算是气质成熟的美人儿,和栾乐生风格不同而已,却独有一番韵味。
只见那手握短匕的女子仍旧婀娜坐在床边,旗袍贴合在身上更显得体态丰腴凹凸有致,女子皮肤白皙,白若初雪温如古玉,流云一般的发丝盘作发髻,几支银色发簪错落有致的藏于发髻中,几缕流云垂下,掩映肌肤丽质,称得上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眉若云霞眼如皓月,鼻梁高挺而纤细,红唇欲滴虽未做声却似玲珑作响。
所谓伊人,秋波闪动,在水一方,能称得起是美艳无限。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后,女子面容俏丽,轻启朱唇开口说道:“不知道现在你这小子还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么?”
女子说罢,一手捋过耳边的发丝,一边灵动的眸子打量着正在近前的这个坏小子:那一头整齐的短发干净利落,两道剑眉荡然而卧,深邃的眼神不可臆测,一点泪痣点缀其间,再配上那轻佻的嘴角,五官呈现无一不是自己所见之极品。
竟是好看到比女人还妖娆,可偏偏拥有如此俊美面庞的“书生”,却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痞子气。
冰冷的刀身横在脖子便应该很不舒服,而王健却好像早就料到女子举动一样,兀自岿然不动,仍旧保持着弯腰俯身的姿势注视着栾乐生,丝毫不介意女子把匕首锋利的刀刃挨在自己脖子上面。
大胖本蹲在王健的另外一侧关切的注视着栾乐生,转瞬间已见王健被制,心下连连叫苦。
虽然大胖自己没有被制住,无奈栾乐生和王健的处境恶劣,以至于自己无人胁迫却是动弹不得,那种感觉竟然有些尴尬。
大胖算盘珠一样的眼珠提溜乱转,一边脑中盘算该如何是好,一边给王健使眼色看看能不能趁对方不备设法脱身,可一搭眼间,却瞄见自己这兄弟竟然一点儿发愁的意思都没有,仍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最让大胖不能理解的,是王健那眼神的方向竟然悄悄从栾乐生身上移开,眯眯的扫视着女子的旗袍开叉。
女子突然发难制住王健,笑意颜颜的打量着眼神不规矩的这个坏小子,细语媚声道:“你可真坏,还敢偷看!”
女子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可语气里面却一点儿也听不出生气的意思,反而言语间配合着说话时的神态却带着一丝挑逗的味道。
女子一边埋怨王健不老实,一边却又同时调整坐姿,把原本翘着的长腿平放下来,那双腿平放时分开的角度自然能够让男人看到他想看的地方。
王健所在角度极佳,自然一览无余,再加上女子的配合,更是豁然开朗。
大胖听着女子的声音,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心脏虽然没有加快跳动,却明显跳的高了,颇不安分。
大胖收拢心绪,耳听得阵阵如骡马发出的粗重呼吸声,循声看去,正见雷老虎张大鼻孔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