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身份,不是祁慕白这个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许春风挨罚的事内疚不已,跑去和宫九栾道了歉宫九栾只瞥了他一眼就自己闭目养神开了。
……
“春风,对不起。”他踌躇了片刻找许春风道歉,许春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往常般笑眯眯地回了句:“殿下不必这样,是春风大不敬。”
闻言,祁慕白更加内疚。
——
一行人接着往前走,眼看着天要黑了,言和站在马车顶上朝前面看过去发现有座村子。
“先生,前面有个村子,要不今儿晚上去那里歇一晚吧。”言和翻身下来,掀起车帘问宫九栾。
宫九栾冲他扬了扬嘴角,说:“好。”
言和见到那抹笑欢喜地钻进车内爬到宫九栾膝头,娇俏的小脸让宫九栾见了都觉喜庆。
“言和怎么了?”宫九栾温声温气地问道。
“没事,瞧见先生笑,我心里高兴。”言和伏在宫九栾膝头,乖巧地让人无法将他与惜言堂那位残暴的堂使联想到一起。
宫九栾摸着言和头上挽着的发髻,心里一顿感叹,明明是个男孩子却不得不扮成姑娘家,命运怎么能这么将人玩弄呢。
走了一刻钟,许春风在外面说:“先生,我们到了。”
“进去看看,找个落脚的地方。”
“是。”
马车又轱辘轱辘地转着,这个村子里不少人都好奇地张望着,光是在驾车的许春风和祁慕白便已经让他们万般惊叹,这些村民一辈子都没见过长得这样好看的人。
一个胆子颇大的汉子趁着马车慢下来的时候走过去与许春风说话:“几位是路过吧?”
许春风笑得极客气,“是啊,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刚要找落脚的地方呢。”
那汉子见许春风客客气气的,脸不禁红了,他说:“要是几位贵人不嫌弃,俺家行,你们来俺家住也行。”
许春风回他:“这样怕是会叨扰老哥了,我家主人怕是不乐意麻烦人家,还是随处找个荒废的地方随便窝一晚就行。”
汉子热情,多次邀请见实在请不过来只得告诉他们:“往前走有间庙,里面已经没和尚了,空了,几位过去看看,有需要再来找俺。”他挠着头,憨厚地笑笑为他们指路。
许春风道了谢便驾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