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于是冷战开始了。
直到景瑜来了东宫。看着爽朗清举的少年孤心甚悦。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景瑜生了一副令人心悦的样子,丰神俊逸少年肆意,孤虽不是个正常的女子,但喜好看好看的人也是人之常情,孤喜好看美人且不论男女这件事下至东宫上至皇宫都知道,父皇也有了耳闻然后把孤召去了御书房训斥了一顿。
凉凉夜色清如吾心,不思量;越思量,心越恨,陆明仪这个专打小报告的佞臣,东西两厂的厂督不是他还真是屈才了!在孤接连几天的仇恨目光下,陆明仪满是无奈的解释说:“殿下,您的喜好宫里人尽皆知,这都不用刻意汇报,皇上梢微留心点儿就能知道,所以……”
所以,您错怪臣了。
孤愣了,这次居然不是陆明仪告的密,以往孤不管犯什么错陆明仪都会第一时间上报父皇,可这回孤天天盯着他那张美人脸过眼瘾他居然不生气?兴许是怕传出去没有脸面吧,毕竟自己也是东宫的人。
虽然错怪了陆明仪,但谁让他墙角小人的佞臣形象深入孤心呢,所以在梢显尴尬的时候听见景瑜来了的消息孤异常欣喜。
景瑜啊景瑜,不枉孤在众多官家子弟中只独独疼了你数年!
“何事令殿下这么开心,莫不是因为看见臣子?”景瑜笑嘻嘻地被引了进来,少年爽朗且透着阳光气息的笑声让孤如沐春风身心愉悦。美人就是美人。眼瞅着孤花痴的模样,陆明仪斜着眼瞥过来,闷哼了一声就大步出了房门。
这个大逆不道的佞臣!
看在景瑜在这儿立着的份上,孤就不追究他的以下犯上了。大度且和善地目送陆明仪出去之后孤随着把目光移向憋笑的景瑜。感觉到孤的视线,景瑜勉强收住嘴角的弧度,可他微弯的眉眼却仍溢着亮晶晶的东西。
孤称之为——幸灾乐祸。
“阿澈又跟明仪吵架了?”景瑜径自坐下,随手拿起桌案上的茶点问道。
阿澈是孤的乳名,景瑜自小便经常随他父亲兵马大将军进宫,父皇见他活泼就领到孤跟前当个玩伴。幸亏有景瑜陪着孤一直到现在,如果没有他,孤想象不出这十几年提心吊胆的日子会怎样的惊恐。
“陆明仪总是告孤的状,孤很生气。”
“这也不能怪明仪不是,皇上点他做太子疑丞记录你的言行,就算没有明仪,还会有别人,阿澈你怎么老是想不通呢。”
“……”
“再说明仪自他十二岁入宫后就没怎么回过相府,一直在这四方方的东宫守着你,都八年了,你栽在自己寝殿门口的小树苗都葱葱茂茂了,你怎么还一点长进都没有。”
……
景瑜,你这混小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的这么利落干脆,孤白对你好了!
见孤依旧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景瑜无奈的叹了口气,两手一摊又是他原本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爽朗。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孤万分心疼,孤知道,景瑜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