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没想到云暮寒现在的一举一动都都影响到她,她的内心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这种感觉会让她深陷其中,这样会伤害到更多的人。
所以她既没有回答云暮寒的话,也给了自己一个警告,若不赶快脱离云暮寒温柔的怀抱,那她也会后悔一生的。
云暮寒等了半天宋琳都没有回答他,他有些等不及了,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失落的。
宋琳没有注意到云暮寒的举动,她看了看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心里便有了主意。
一大早,家里面还是很热闹的。
左义不知何时把秀秀给带来了。
因为秀秀现在也快生产了,左义作为一个男子,很多东西还是帮不上的,所以,在木清荷提出让秀秀回娘家来时,左义就答应了。
左义心里其实很着急的。
他心里面担心秀秀,因为秀秀的肚子很大,导致吃不下东西,身体还很消瘦。
左义之所以答应,还因为安宁郡主也刚刚生产过,他能在宋家取取经。
宋琳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宋庭与左义的对话。
宋庭满脸喜悦,“无需担忧,到时候你把心交给琳儿就好了。”
左义表面冷冷淡淡,与云暮寒的冷淡不一样,左义是生来就是那种冷,骨子里就冷。
而云暮寒不同,他是因生活的环境而变得冷,骨子里是一个幽默的人,这种幽默只对宋琳一个人。
宋琳听到宋庭说的,没有走出去,而是好好的站着,看看二人想说什么。
结果左义完全没有搭理宋庭,因为他和宋庭不一样。
宋庭是只要事情过去了,那些就都不是事,而左义是那种事情过去了,还会依旧挂在心上,为以后的生活做经验。
宋庭是一个粗心的人,左义是一个细腻的人。
宋琳觉得二人应该冷场了,就走出了,左义刚好看向她,向左义点了下头,淡淡地说道:“不知道是谁,在嫂子临产那天,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现在还说没事。”
宋庭被拆窜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咳嗽几下。
宋琳又看向左义,语气平缓地说道:“女子生子都是很危险的,但你放心,现在的秀秀被你照顾的很好,到时候生产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到时候我一定会守候在身旁。”
左义虽然也是一个大夫,但他不懂妇女生产之事,所以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宋琳说的话给他打了一个定心计,心中压抑很久的事,也慢慢地消散了很多。
云暮寒不知何时走来,刚好看到宋琳与左义在说话,宋庭则在一旁有些尴尬地坐着。
云暮寒看到宋琳对着左义笑,心中有些不爽,慢慢地走进,淡淡说道:“不知左义兄在和我夫人说什么,谈的这么开心。”
宋琳一听到声音就皱了皱眉,左义愣了下,“好久不见,暮寒兄比以往更加喜欢吃醋了,我不过是与宋琳聊了下秀秀生产的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