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回想起一切,醍醐灌顶呀,因为他不是周家的子孙,苏浅才是。
苏浅看见周放在神游,用手拍一下:“在想什么,宋琳在问你话呢?”
周放愣过神来,看了看苏浅,然后看向宋琳,眼光有些呆滞,“宋琳,我知道你担心我对苏浅不好,但是你放心,我即使对自己不好,也一定对苏浅好的。因为她是我的一切。”
周放这话,更多的是在宣告主权,告知宋琳,苏浅是他一个人的。
宋琳冷笑一下,周放这是给她喂了一把狗粮呀,哆嗦一下:“好了,带走,不过,周放,记住你方才说的话。”
周放欣喜若狂的带走苏浅,苏浅只是向宋琳点头示意,以表心意。
两人走后,云暮寒靠在宋琳的身边,淡淡说道:“既然想留在身边,为何还要答应。”
宋琳回过神来,说道:“谁说我要把人留在身边了,现在苏浅是周放的妻子,我也没有权利把人留在身边,她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云暮寒不拆穿,也不说破,笑了笑:“琳儿,你现在动怒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即使他们都走了,我依旧在你身边,你永远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宋琳浑身颤抖一下:“咦,云暮寒,你是存心想要齁死我,这种话藏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我更喜欢看你行动,不想听这些迷乱人心智的花言巧语。”
云暮寒微微一笑,宋琳还真是独特,一下抱起宋琳,宋琳慌张的说道:“云暮寒,你要干嘛?”
云暮寒笑了笑:“夫人方才不是说了吗?要看我行动,不要听我的花言巧语,我不过是照做了,有何问题?”
宋琳慌了,因为现在的云暮寒让人胆战心惊。
最后,宋琳明白了,不能挑衅云暮寒,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宋琳醒来已经是晚上,她看屋内没有人,动了动那痛苦不堪的身子,然后强忍着痛苦,慢悠悠的起床。
云暮寒回来时,发现床上一人也没有,不过在桌上却看见一张纸:云暮寒,不许你来找我,我要疗伤。
云暮寒看完,笑了笑,现在的宋琳也来也让人好奇了。
宋琳之所以留下纸条,就是要混淆云暮寒的视听,这样她就可以安安静静的休息几日。
宋琳也没有去哪儿,只是去了花楹的住处,给她指导药的配置。花楹聪明,稍稍提醒,就能明白,然后就能给宋琳惊喜。
宋琳看了也只是淡淡点头,没有肯定,因为她坚信,花楹肯定还有更让人惊喜之处。
之后,花楹再次提及做徒弟之事,宋琳又一次以第二题为名把此事巧妙的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