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想着那个老太婆说这是剧组造成的就不开心:“不去!我可是无神论者,堂堂共产主义接班人!”
李墨一看着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怪:“你?”
“啊,怎么了?”祝福觉得他的表情有些怪。
李墨一默默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为什么无神论者还会转发锦鲤呢,转了一千条,但是永远都与奖项擦肩则过。”
仰望天空的身影,与当年,呃,其实也就四个月前,那个在饭桌前畏畏缩缩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祝福悲伤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等闲却变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李墨一嘴变得这么欠,到底是人性的堕落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变了,你不再爱我了。”祝福忽然扑在一旁的树边,嘤嘤嘤的假哭。
李墨一右手捂心,左手指天:“若我负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要相信我。”
一个旱天雷从天上滚过,炸开。
“……”
“……”
空气突然凝固,过了几秒,祝福才回过神来,看着李墨一的眼神错综复杂,李墨一则没事人似的笑笑:“不错,点卡的正好。”
“你们俩在干什么?”云枫的声音忽然从旁边的农户里传出来,她正在访问一位养羊的农妇最近的情况,结果刚好赶上祝福和李墨一突然演了一出感天动地琼瑶剧,她企图假装不认识他们,热情的农妇指着说:“哎,那是和你一起来的吧。”
李墨一的誓言伴着炸雷闪过,羊圈里正在吃草的母草吓得全身僵硬,呆立在当场,嘴里的草掉了一地。
云枫看着李墨一:“这只羊可是怀孕的母羊,经不得吓,有个好歹你要赔。”
“不打紧不打紧。”农妇生怕他们之间产生矛盾,忙上前打圆场。
这里的人,还真是淳朴,云枫忙笑道:“我们开玩笑呢。”
祝福凑过去看着那只羊,那只羊似乎真的是那声旱天雷吓到了,头在草料槽里晃来晃去,就是不吃东西,看起来好像是被吓掉了魂。
听说农村里就有说受惊过度的孩子是吓掉魂,需要找巫婆收惊的。
祝福问道:“前面那个摆香案挥木剑的老太太是谁啊?”
听见祝福打听她,农妇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她啊,以前是村里的神婆,就是个老骗子,总说自己能与天地鬼神对话,但是村里不管是旱还是涝,她都没办法,要不是国家拨款,还有你们基金给钱,我们每年连种子化肥的钱都紧巴巴的不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