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识人不清，如果从一开始他们没有相遇，这些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只可惜她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除了弥补以外，没有任何的赎罪机会。

“你说的对，我是那个最应该死的人，可我之所以活到现在的原因是什么你难道一点也不清楚吗？”

苏沫儿觉得就算白暮尘不了解自己，但是她的行为应该已经很明显了。

若是他再发现不了......

“你是为了我，你想要报复我。但是一直以来都下不了手，所以你才一直活到现在都？对吗？”

白暮尘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以来不敢承认而已。

从前的幻想，直到现在为止白暮尘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依靠苏沫儿得来的。

但是他们现在却回不到从前了。

如果可以白暮尘甚至想回到从前去改变这一切，什么权力皇位他都可以不要。

他只想好好的，就算跟苏沫儿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又怎么样，或许她根本就不介意呢。

“你很聪明，只可惜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我原本想将我的位子传给宗室里的人，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隐居山林了，只可惜你......”

要知道苏沫儿那个时候，都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如果不是因为白暮尘的突然改变，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或许这就是对她的惩罚吧，爱而不得在一起？

这个惩罚苏沫儿怕是能够记住一辈子，甚至永远也不会忘。

“对不起，终究是我负了你。”

白暮尘说着便低下了头，苏沫儿知道白暮尘之所以会是这个样子是因为他哭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哭，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但是他以为哭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

如果这天下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她怕是也不需要复仇了吧。

“白暮尘，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