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满脑只想着公司经营状况的问题,好不容易劝服安欣然帮他,虽然她跟他的关系不亲,但他手上有能牵制她的筹码,一天不让她见母亲,她一天都会乖乖听他的话。
“那个贱人本来也就是因为我才能嫁给傅邵勋,我现在只是抢回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行啊!!!爸,明明我才你真正的女儿,安欣然是你的污点,一个私生女!!!”安时悦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毫无形象地冲着安父尖吼。
安父气得心脏急速加快,胸口室息,扬起手,狠狠地挥在安时悦的脸上。
“啊!”安时悦尖叫一声,狼狈地摔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安父,她不相信一向疼爱她的父亲,竟然会为了一个野种打她。
“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一点头脑也没有!你这段时间惹出的祸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小小年龄就知道跟教授上床,你说,你还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全都给我一一说清楚。”安父脚忙脚乱从口袋里掏出药,咽下,眼眸狠狠地瞪着安时悦。
“我……那些都是他们诬蔑我,我根本就没干出那些事情!”安时悦嘴硬着把安父所说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安母没拦住安时悦,反被她反锁在房间里,还是让仆人开的门,紧忙下楼梯,就看到眼前这一幕,小跑到安时悦身边,将她扶起,不满着看着安父,说:“就算女儿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能动手打她!”
“她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还配得上是我安静山的女儿吗?管家!管家!”安父怒火直冲脑顶,连叫几声管家。
管家一见安父和安时悦争吵,就撤得远远的,以免惹火上身,听安父的叫唤,急忙从厨房出来。
“老爷,我在。”声音颤抖。
“你去把照片拿过来给小姐看看,让她自己好好看看她干的丢人现眼的事。”
安父将照片甩给安时悦,一张张照片上全是安时悦和教授上床,亲吻,很不堪,安时悦紧握着这照片,脸色惨白。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调查是谁爆料的,她一直做得很隐秘,不可能被发现,却没想都有照片流露到安父的手里。
本想再争辩,给安母压下。
“管家,傅邵勋听到我和二小姐的谈话了吗?”安父不再管安时悦,他关心的是能不能拿到钱。
“没有,老爷,客厅和厨房的隔音很好,傅总裁面无表情,不想再想些什么。”
安父这才安下心,也想起医院的安欣然的母亲,思虑一番,沉声:“你给我安置一间房间出来,顺便去一趟医院京叶接回来。”
“什么!!!”这次是安母惊叫,声音直高八度。
“谁同意你把那个贱人接回来的,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要敢把那个贱人接回来,我就……我就立马跟你离婚!!!”安母态度坚硬放话威胁安父。
“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你竟敢说我是疯女人,你当年出轨的事情,我都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还想把她给接回来,你忘了你是怎么样才有今天的成就的吗?”安母口不择言,安父生平最痛恨别人说他吃软饭靠女人,偏偏安母触了他的逆袭。
安父也不再争辩,甩了一个脸色,丢下一句话:“这事就这么定了。”出了安家。
一路上,安欣然心里在挣扎纠结,时不时看着傅邵勋,脑海中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告诉他告诉他,一个说不要告诉他,你已经欠他的够多了。
“在想什么?安家的人都跟你说些什么?”傅邵勋见安欣然小脸纠结,似很痛苦,出声询问。
安欣然一时间没回过神,连忙摇晃着脑袋,说:“没什么,只……只说了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
傅邵勋在跟安欣然结婚的时候,就调查到安欣然是安父的私生子,之后就没再调查,他想跟安欣然空间和十分的信任,他在等她对她敞开心扉,在告诉他。
“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一个藏着。”傅邵勋柔情着看着安欣然,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安欣然感受着傅邵勋手掌传来的温度,浮躁的心也随之安静,傅邵勋已经帮她很多,如果妈妈的事跟他说,她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帮助她,只是安父还没告诉她要多少钱,以安父的为人一定会狮子大开口。
有种感觉,傅邵勋会因为她心甘情愿被坑,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