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为她做的,她知道的少之又少,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爱情本应该是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一方在做决定,现在,让她觉得卑微。
傅邵勋烦躁冲冷水澡,任由水从头顶冲下,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安欣然的话,和表情,总让他觉得不在乎。
越想心越闷,一拳打上墙,他没谈过恋爱,没有经营过感情,安欣然莫名其面的闯进他的生活,占尽他生活的一部分。
傅邵勋自嘲,一个大男人,跟小女人一样矫情,想那么多。
安欣然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心里慌乱,她跟他这次吵架和感情争执有点像无理取闹。
听到门声响,瞬间闭上眼睛,床下沉,身边多了一个温度,一声鼻息,安欣然一动不动。
“丫头,我知道你没睡,乖,听话,别胡思乱想,明天要坐飞机会累,你现在要赶紧休息。”
傅邵勋手横跨在她的脖颈下,安欣然作势钻进他的怀里,沉闷地应声,撇了一眼桌子上的程就眼镜。
那天晚上,他跑遍了全市没找到一家能修复这眼镜,都建议换一副,傅邵勋想着是安欣然伤心的样子,让人去调查,知道在法国有个人可以修,但脾气古怪,他便找到了复沃的老朋友。
很难缠的一个老人,他说破嘴皮,都不肯答应,后来知道他所住的地方要拆迁,傅邵勋对症下药,找了相关的人,将这地皮买下,和复沃老朋友谈了一笔交易。
这些她都没必要知道,傅邵勋盯着安欣然沉睡可爱的容颜,随后在她的粉红唇瓣浅浅盖了一个章。
一天天的过去,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扑来。
第二天一早,安欣然随着傅邵勋坐上飞机,六个小时后,从法国的酒店到了自己的家。
傅邵勋因公司有一堆事要处理,送她到家,就立马赶往了公司,安欣然用几个小时打扫卫生,看上去能更干净更清爽。
这就是她和傅邵勋的家。安欣然扶着腰酸,才一个星期没回来,她就有种就别重缝的感觉。
明天要去学校好好准备辩论赛的事情,输了就闹了一个笑话,她丢人没关系,但别人都知道她和傅邵勋的关系,到时候肯定会连带地笑话他。
“爱一个人,要很大的勇气……”茶桌上手机五彩光闪烁着,铃声一声比一声高,安欣然瞄了一眼屏幕。
是琪琪来电话,自上次说在KTV要回她电话,到今天才回,安欣然有点心郁结。
“欣然,你和你老公度蜜月度得怎么样?”李琪琪清爽的声音传出,安欣然能到她那边的声音很吵,很杂。
“琪琪,你现在在哪里?”安欣然一点也不惊讶她是怎么知道的,李琪琪打过电话给她,是傅邵勋接的,问了几句就挂了,她那时在洗澡,等出来在回电话,不接,只给她飞来一个短信。
“我在游乐园,是不是想我了,要不要来找我。”李琪琪在坐宇宙飞船,上下下下,不方便小声说话,索性捧着手机大海。
安欣然揉揉受伤的耳朵,连声拒绝,“不去,不去,不去,我在打扫卫生,还有很多事没弄呢。”
“安欣然,你才十八,把自己搞得像个家庭主妇干什么,傅邵勋不是有钱吗?这些事交给保姆做不就好了。”李琪琪恨铁不成钢冲电话嚷嚷。
说了半天,安欣然还是没去,她知道这些事情可以交给小时工做,傅邵勋也说过她,只是她更享受这种过程,做做事,她才觉得像他的妻子。
安欣然打开冰箱,里面已经没有多少食材,对于她一个人,可以简单做两道菜,应付下就可以,对于傅邵勋就不可以,她不想他将就。
安欣然拿上家门钥匙就出了门,去了超市,上次遭遇那个事情后,傅邵勋就给她配了一辆车,还教会了她开,也已经考了试,只是法定年龄还没到,所以就一直在等,等着拿证,就跟结婚证一样。
她开不惯车,在角落里拖出她的小毛炉,亲自挑选地小毛炉,兴高采烈地下山去买菜。
傅氏集团正在开一个小小的紧急会议,进行到一半,手机铃声在寂静地办公室响起。
傅邵勋微皱眉,看了没看屏幕,就按了接听见,“傅先生吗,你太太出了一起交通事故,现在在警察局。”
听到安欣然出事,傅邵勋当即丢下会议,开车一路闯红灯,狂飙在马路上。
“警察叔叔,我真的没事,就是脚有点疼,为什么还有叫人来担保我!”安欣然不知道这流程,疑惑地问。
她骑着小毛炉好好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辆轿车,她来不及踩刹车和跳出,就撞了上去,看过她的人都说她命大,一点事也没有,就是车坏了。
调查录像,显示是她撞上去,安欣然解释了半天,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