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
傅邵勋脚一带,手一勾,一个过肩摔将韩承运重重甩下地,韩承运的力气只能对付安欣然,在傅邵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邵勋,可以,不要打了。”安欣然担心傅邵勋会把韩承运打出问题来。
结果,傅邵勋下手更快,更重。
安欣然:“……”
韩承运被彻底打醒,面部也全非,青一块紫一块,安欣然都不忍心的看下去。
怕傅邵勋还要动手,拽着傅邵勋的手臂,不放开。
韩承运吃痛的吸气,愤愤地瞪着傅邵勋,“你为什么打我!!”
傅邵勋居高临下地站在韩承运面前,眼神的鄙视,深深刺痛韩承运的心。
“韩承运,你要是个男人,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好这件事,不要在我女人面前搏可怜,你再碰我女人一根毫毛,我一定把你打倒残废,你父亲也救不了你!!”
傅邵勋放下狠话,拉着安欣然就走了。
安欣然担忧的往回望一眼摊在地上的韩承运,傅邵勋的手掌一伸,扳回她的头。
“丫头,我跟你说过不能藕断丝连。”傅邵勋声音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安欣然心房咯噔一声,撇撇嘴,她干嘛要紧张,这件事本来就是意外。
安欣然想争辩,却已经走到车边,傅邵勋将车门打开,安欣然只得上车。
“系好安全带。”傅邵勋面无表情望着前方。
车里气氛的诡异,让安欣然很委屈,将头扭向一边,嚷嚷自语,“只是碰巧碰见的。”
“要去哪里吃饭。”傅邵勋淡淡地说。
安欣然冷哼一声,不想理他。
刹间,傅邵勋将车停靠在马路边上。
安欣然疑惑地转过头,眼前一晃,她的半身被抱住。
黑线拉下,一个个怎么都喜欢来个突其不易。
“丫头,我怕你出事,怕你会不要我。”傅邵勋不悲不喜说出两个怕。
安欣然愣怔,全身僵硬。
“除非你不要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安欣然镇重地说。
“我今天会遇上韩承运真是是偶然,他告诉他喝了被下药的酒,而这杯被下药的酒本应该是我喝的。”安欣然眼眸划过一丝悲伤,手不由自主摸上扁扁的肚子。
每次想起这件事,她都能想起她第一个失去的孩子。
傅邵勋全身僵硬一下,眼底暗沉,问:“怎么回事?”
“安时悦用老一套设计我。”安欣然现在回想也是后怕,第一次傅邵勋可以不计较,那么第二次……
“不准在碰酒。”傅邵勋板着脸说。
安欣然重重点头,不用他提,她也会照做,不仅不会再碰酒,她也不会在跟安时悦在呆一个空间。
安家,
韩承运刚走,安母刚好做完美容回来,只看见韩承运的车尾,和心情大好的安时悦在笑。
“时悦,那个人是谁啊?”安母问道。
“韩家的少爷。”安时悦漫不经心回答,走进屋子。
安母眼神闪烁,韩家的少爷,那……
“是你的追求者吗?怎么不留下来在家里吃个饭啊。”安母心里的算盘又在打得噼里啪啦想。
安时悦脸色下沉,眼眸附上一沉阴霾,现在的她,哪还有追求者,一个个见了她就跟细菌一样。
安时悦没有回答安母的话,走上楼,重重地甩上门。
进门的安父听到,粗狂的眉毛轻颤,冷声质问:“怎么回事?”
安母嘴角上扬,声音轻飘飘地说:“没事,今天韩家的少爷来找时悦,我多嘴多问了两句,你也知道时悦这孩子,不喜欢别人管她的事。”
“韩少爷?是谁?”安父眉间皱起,以为安时悦又是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们这里还有哪家是姓韩的,我都看到车了。”安母激动地声音拔高,她不知道地是,韩承运是来问罪的,误以为是喜欢安时悦的。
韩家在本市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与傅家交好,又是合作关系,是多少人想攀都攀不来的。
“你说的都是真?韩家的公子可比时悦小上几岁,现在还是在校学生。”安父不相信地说道。
安母嘴角僵硬,这她到没问,但话出来了,而且安父对她的态度也明显改变,这也不能再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