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和傅邵勋到酒店时,李琪琪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程姚还没有醒过来。
“琪琪,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安欣然望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程姚。
李琪琪单手抚摸地下巴,无奈地点点头,“你朋友的手下,下手没注意轻重,不过也不能怪他啦,毕竟他是帮我们。”
“欣然,我还没问你,你是从哪认识那么帅的一个朋友我以前怎么没见过。”李琪琪以为安欣然跟傅邵勋说了,碰碰安欣然的肩膀,口遮无拦地说。
安欣然朝李琪琪使眼色,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李琪琪才闭住嘴,两人第一反应看向傅邵勋。
傅邵勋的表情如场,没有要动怒的预兆。
“傅总裁不知道吗?”李琪琪拉着安欣然到一旁偷偷地问。
安欣然瞄了一眼耐心站着一动不动等着她的傅邵勋,小声说:“不是,那个人是邵勋的朋友,今天他帮我们也是看在邵勋的面子上。”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
“今天的事情我跟邵勋说了,但苏辰宇帮我们的事,我没说。”安欣然咬咬嘴唇,她是想回去再告诉他的,在车上,潜意识里她不想说。
“你干嘛不说。”
“你别管了。”
傅邵勋轻挑眉,看着两个小女生在他面前滴滴嘟嘟地,安欣然今天有事瞒着他没有说,帮助她们的人又是谁?
安欣然想让李琪琪回去,天都快黑了,一个人留下来,不安全。
李琪琪执意要留下等程姚醒,安欣然也呦不过她,知道她重情重义,就任由她去,叮嘱她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李琪琪千保证万保证,安欣然才放心回家。
一回到家,安欣然立马如实将苏辰宇的事情全部托盘而出。
傅邵勋嘴角扬起一条波纹,他很满意安欣然像做错事似在他面前交代事情。
安欣然眼珠圆溜溜的转着,摸不准傅邵勋的态度,没有任何的动静,还是生气吗?
“我不是故意在车上没有说,说起来,估计你也不相信,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苏辰宇似乎有种抵触,就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安欣然微抬下巴,望进傅邵虚如海波的黑眸,轻嚷嚷地说。
傅邵勋捏着眉,看安欣然眉间微皱起,伸手抚上,“不喜欢就离他远点。”
对于安欣然讨厌一个男人,傅邵勋是乐于喜见,他忘了,安欣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去讨厌一个人。
“他是你的兄弟。”安欣然提醒说,嘴唇裂开,露出白白的牙齿,带着笑意,仿佛在说,你在重色轻友。
傅邵勋轻弹安欣然脑门,“你最重要,兄弟可以靠边。”
安欣然听着傅邵勋的话,直接倒在他的坏里,咯咯的笑起来。
傅邵勋乌黑的眼眸溢满宠溺,嘴唇缓缓移下,准确咬住白嫩的耳朵,一种激励突然冲击安欣然的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饿了。”低沉的嗓音伴着沉重的喘息声在安欣然的耳边。
安欣然身子一软,双手攀住傅邵勋的衣领,无力的想推开他。
“你……饿了,去吃饭,别,别在这里。张姨,还在……在……”傅邵勋的俊脸埋在安欣然的颈边,声音渐渐模糊,“张姨今天回傅宅了。”
安欣然还想说些什么,身体瞬间悬空,刚唤回缓忽的神志,身下一软,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一重,傅邵勋的整个人压下。
“邵……”安欣然的音刚出,猛间被软软冰冰的唇封住,所有未说的话,都被吞没。
程姚是被耀眼的灯光给刺醒,脖颈上传来痛疼感,让他深深皱起眉头,伸手覆上自己的肩膀,揉起来。
几天的醉酒,加上又被人重重打下,头疼得厉害,像两个小人在他的脑袋里拉扯一般,口又感,模模糊糊的挣扎地爬起来,想找杯水喝。
整个人身体都很笨拙一般,刚站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床上。
李琪琪刚好到杯热水走进来,见程姚难受的模样,紧忙走过去,将手中的水递给他。
“程姚,你没事吧。”
程姚意识清楚,,突然侧身打了一个喷嚏,身后吹来凉凉的风,篾起眉间,侧身看向被风吹得作响的窗帘,他说呢,为什么会有凉意。
李琪琪看着她的动作,走过去拉上窗帘,继续关心地问:“你的头疼不疼?我待会去给你熬完汤,你醒醒酒。”
幽黄的灯光下,程姚看李琪琪明媚的小脸,竟显得很不真实,李琪琪待他是真的好,尽管在外人面前泼辣,但在他的面前都是小鸟依人,并且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唯有一件事百般抗拒。
李琪琪轻扯嘴角,眼底划过一丝忧伤,她早该习惯程姚对她已经不似以前了,早该习惯他日渐的冷漠,有时候她也不清楚她所坚持的是什么。
“我去给你熬汤,你再躺会。”
李琪琪跨步走出去,突地手腕被抓住,没有防备,瞬间她整个人倒在床上,程姚借势欺身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