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的左手粉碎性骨折,目前还动弹不了,但右手没有任何的事情,活动自由,傅邵勋强硬要喂她吃饭。
安欣然呦不过傅邵勋,一口一口吃他喂的饭,起初有些不自然,后来逐步放开。
吃完饭后,安欣然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傅邵勋收拾东西,论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堂堂的大总裁,在她面前甘愿做一个煮夫,烧菜做饭,喂饭,将她当一个孩子来宠。
她曾经听过,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宠成一个孩子。
安欣然恍惚神情,从小她一个人生活地比较多,妈妈要挣钱养家,三岁开始她就自己一个人吃饭,妈妈喂她的次数十个手指头也能数过来,她也不怪妈妈,妈妈有妈妈的难处。
傅邵勋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有了一个新家的模样,真好。
在安欣然强烈的要求下,傅邵勋陪着安欣然散了十分钟的步,安欣然还想在走走,躺着她都要发霉了,被傅邵勋强制抱回床上。
“丫头,乖,等你身体好了,想去哪就去哪,现在多躺着。”傅邵勋棱角放软,眼神溢满心疼,磁性的嗓音轻柔。
安欣然嘟起圆鼓鼓的小脸,点头,不再任性,她的子宫很薄弱,偏寒,有旧伤在,加上这次因刚吃完刺激性的东西,就剧烈跑动,没伤到胃已经是大幸,医生说能多休息就休息,要注意保养。
傅邵勋哄着安欣然睡下,看着她天真单纯地容颜,黑眸的柔情挤满眼眶,他的珍宝,竟敢有人一而三再而三的伤害,十倍的代价他要拿回来!!
傅邵勋周身散发黑色的气息,如暗夜之帝王,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现身,狠厉,暗藏着无边的怒火。
趁着安欣然还在睡觉,傅邵勋走出病房,打通一个电话。
“那三个人现在在哪里?”傅邵勋冷冷地问,面无表情,经过的人都被他的气息吓得躲得远远。
“老大,在押送的路上,马上到地下城。”
“我马上过去,等着我来处理。”傅邵勋如墨的眼瞳,散发隐约暗红的血光,嘴角残忍勾起。
傅邵勋银灰色的跑车,如发出的箭般,行驶在马路上,要是安欣然能见到,定能感慨,她平时认为最快的速度原来还不算快,连个渣也算不上。
行人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晃过,唯一的痕迹就是漫天的灰尘。
“人呢。”傅邵勋低沉地问。
印康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又恭敬,说:“老大,在地下室,不过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表情纠结起来,很难止齿。
“什么事?”傅邵勋俊脸透着冷酷,和平时在公司完全不一样。
印康垂下头,像受到很大的耻辱,咬牙,“快到地下城时,三个人有一个人被劫走了。”
在自己家门口给人打劫,说出去就是个笑柄,那群人很陌生,突其不易的围住他的车,手上拿着精良的装备,更奇怪的是,只是抢走一个人,他的手下,一个都没有伤。
傅邵勋把玩手上的戒指,幽深的黑眸闪烁,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动怒了,而且是很愤怒。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我回去刑堂领罚。”地下室阴冷,寒战,幽暗的灯光,但还是能看得清楚里面的设施,数不清,五花八门,随便拿出来一样就能让一个人受尽折磨。
两个人全身被黑带绑住,绑在石柱子上,眼睛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恐惧感弥漫五脏内腹,忍不住全身抽搐,想挣脱开。
没过一会儿,两个人的纱布被拿下,看清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穿着休闲装,衣服不同,熟悉的面孔让他们的恐惧愈来愈烈,后悔充斥胸膛。
那天傅邵勋发飙深入他们的心,为什么他们要去招惹上那个女孩,为什么!!两行清泪从两个大男人的眼角处滑出。
傅邵勋默不出声坐着,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和一块木桩,似乎是用来雕刻某样东西,谁也不敢发出疑问。
被绑着两个男人,受不了这种压抑,颤抖地反问:“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都是听从大哥的话,都是他让我们这么干的。”
“是啊,是啊,我求求你们放了我们,我们下次在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傅邵勋黑眸如一汪死水,没有波澜,清冷地问:“谁让你们去伤害我的宝贝?”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响彻地下室,只在闪光间,傅邵勋手中的小刀飞出狠狠地在两个人身上划出很深的一条痕迹,轮着又飞会傅邵勋的手中,是要怎样的力道才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