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莎莎脸上更是不甘,她没有认出傅邵勋是谁,只讲他归类为安欣然的其中一个人。
“喂,你知不知道,安欣然跟她妈一样是个狐媚子,勾三搭四,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我可是听说,她的初夜都是在喝酒后,让男人给上了,你不要给她骗了。”陈莎莎大声吼起来。
安欣然身躯一震,过去的事情再次被翻起,虽说早已放下,心里还是万翻滋味不好受,苦水不断上游,阻塞在口中,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傅邵勋反手一勾,将安欣然紧紧搂住怀中,给予无声的滋味。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安欣然的初夜是给谁,也是时候该找个时间将这件事告诉她,不管她生不生气,他都不会让她走。
李琪琪早就回神,听到陈莎莎的话,气愤不已,拿起桌上红酒,倒满杯子,缓慢走进陈莎莎。
周围人见李琪琪气势汹汹,纷纷让步,不敢言语。
“李琪琪,你想干嘛。”陈莎莎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阿李琪琪。
“你说呢,我觉得你的嘴巴太臭了,给你洗洗。”李琪琪手中酒杯往下,红酒如瀑布流倒在陈莎莎的身上。
“啊!”惊叫声,响彻酒店,不少人伸手捂住耳朵。
“李琪琪,你个贱人。”陈莎莎抖这衣服和头发,她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红酒浸透衣服,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脸上浓妆随着红酒流下化开,丑不堪言,狼狈不堪。
“陈小姐,你还有这癖好,出门不穿内衣,里面是都是光着,是想给谁看啊!”李琪琪站得最近,看得一清二楚,故意拔高声音,冷嘲热讽。
大多人的视线都往陈莎莎那部位看过去,特别是男生,直勾勾的眼神,就算是整的,也是有看头。
陈莎莎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非常丰富,双手挡住。
陈莎莎里面是穿了的,只不过比较透明,遮住一小部分,相当于没穿。
“李琪琪,你不要乱说话,这是新上市的,你个乡巴佬,什么都不懂!!”陈莎莎怒吼,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走到哪里都是捧星冲月。
这个仇,她是一定会报的!!!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乡巴佬,你陈小姐的品味,我是欣赏不来。”李琪琪倾斜嘴角,十足讽刺,手中的酒杯一松。
“哐!”掉在地上,在陈莎莎的腿边,炸出花来,碎片割破,她洁白的肌肤,鲜红血珠刹间冒出。
陈莎莎刺痛的看向自己的腿,红色刺激她的眼球,血血,眼前一阵眩晕,差点往后倒,王婧及时的扶住她。
“哼。”李琪琪冷哼一声,回到安欣然身边。
安欣然对陈莎莎是没有半点同情,她触犯到了她的逆鳞,她的母亲!
“经理,盘子打碎一个多少?”傅邵勋冷冷问。
“总裁,十万,这仅使是原价,不包括运费,工洗费等等,要十五万。”经理也是个精明的人,将价格往高的报。
虽然他身为经理,对于酒店的这些盘子,酒杯的价格不可能一一过问,所以他也不清楚,但总之有多高,就报多高,准没错。
“酒杯呢。”
“酒杯是从马地亚运过来,二十万一个。”经理继续瞎编。安欣然和李琪琪满头黑线,她们终于奸商是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
安欣然知道傅邵勋是再为她出气,也不说话,安静站在身边。
陈莎莎脸色如死灰色,除了慌乱就是惊慌,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摔东西,她刚刚摔了多少?
傅邵勋视线移到安欣然脚上的高跟鞋,扫了一眼经理。
经理立马搬来一面椅子,傅邵勋缓缓坐下,拉过安欣然坐在他的腿上,又是秀了一脸恩爱。
安欣然也不扭约,大大方方的坐下,慵懒的靠在他的胸膛,看接下来的失态发展。
“这里的盘子都是谁打碎的!”傅邵勋把玩着安欣然的头发,摄人的声音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总裁,她们一致都说是夫人打的,我申请调录像。”经理回道。
被点到的人都缩了缩脖子,让自己不存在,她们不知道这男人是谁,直觉告诉她们不简单,不能惹。
“是吗?”傅邵勋寒眸转柔看向安欣然。
安欣然蠕蠕嘴唇,轻问:“你信我吗?”
“你说我老婆,我能不知道你暴不暴力吗?我到希望你能暴力点。”这样显得更在乎他不是吗?
安欣然小翻白眼,道,“你是有受虐倾向吗?”也说出了几个人的心中。
傅邵勋不自然僵硬脸色。
这时,有个女生惊叫一声,“你是傅邵勋!”像是没忍住脱口喊出来,这个女生也是说安欣然在报纸上刊登断绝关系的女生。
她素来有看报纸的习惯,傅邵勋很少在媒体面前出现,报纸上报道过几次,正巧给女生看到过,觉得很熟悉,想了半天,才认出。
现在是媒体时代,很多人都是看手机,不会看报纸,这里的人也只能算上是中流上的人,只有陈莎莎在上流社会徘徊,不过她也没认出傅邵勋,只听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