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缠绵多久,安欣然一次一次的晕过去,夜色黑深,傅邵勋才放过她。
安欣然沉沉睡去,傅邵勋按以往一样,拿着干湿的毛巾擦拭安欣然黏糊的身体,看着安欣然小脸的疲惫和身上的痕迹,一阵懊恼。
在安欣然面前什么克制,什么节制,他都没有办法做到,比他攻克一个攻克一个生意要难许多。
“丫头,你受累了。”傅邵勋轻缓说,在额头上印上一吻,轻轻在身侧躺下,闭上眼睛。
有些人一夜无法入眠,深夜,安家灯火通明,当家还没睡,值班的下人没一个敢睡。
在房间等很久的安母 ,见安父迟迟不回来睡,疑惑不已,去了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跄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安母禁不住咳嗽几声,忍住心里的不适,走近安父,柔声问:“老公,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见安父愁绪,细眉紧紧皱起,轻声问:“老公,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帮你分忧分忧。”
安母比起以前改变很多,以前只会发脾气,大吵大闹,不会像现在这般通书达礼,说话温柔,关心安父。
安父看了一眼安母,如果池文秀能像安母现在这样多好,脑海中出现那个光芒万丈的女子,如同出水芙蓉,惹人疼爱。
安母见安父看着她发呆,以为他是被自己的魅力给诱惑,微微得意,缓缓走进安父,双手柔软的趴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边呼气。
“老公,我问你话呢。”安母的声音很酥。
动作很熟练,仿佛做过千百遍,安父想着池文秀,没注意这细节。
安母由耳朵顺着吻到嘴唇,“夜深了,该休息了。”
安父被安母一挑逗,浴火被勾起,打横抱起,“小妖精。”
安母勾着安父的脖子,轻灵的笑出声,笑意不达眸底。
两个毫无疑问滚在床上,大汗淋漓,安母失去的感情重新升起一点点。
动情时,安父无意识地喊着:“文秀……文秀……”
如一盆冷水浇在安母的身上,迷离的双眼恢复意识,安父还在身上运动的着。
安母冷笑的勾起嘴唇,这就是她结婚的男人,在她的身上叫别人女人的名字,眼眸坚定,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次日,
安欣然皱着眉醒来,太阳高挂悬空,伸手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猛着坐起来。
“呲”倒吸一口气,安欣然扭曲的小脸,咬牙彻齿的强忍着,每次都是这样,傅邵勋整个人就是个精*虫。
扶着快断的腰下床,快速洗漱完,准备换衣服时,傅邵勋进来。
安欣然拿着要换的衣服,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定主意决不能再理傅邵勋。
傅邵勋无奈,对着玻璃门说:“医院那边我请过假了,公司这,我也……”
“傅邵勋,谁让你帮我请假的。”安欣然气冲冲的出来,整个人就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着。
傅邵勋满脸黑线,他心疼到还做错了,但终究是自己错,耐着性子解释:“妈刚回来,你要陪她一天对吗,而且你认为你这样还能去上班?”
傅邵勋上下打量站都站不稳的安欣然。
安欣然将手里的毛巾飞出去,重重关上卫生间门,紧接着又传出安欣然的气嘟嘟的声音,“这还不都是你的错,每次都说话不算话,我再也不要你上我的床!!”
傅邵勋憋屈着,半句不敢吭,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着想,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欣然看着镜子里根本遮不住的痕迹,更生气,这让她怎么出去,一直用着白*粉掩盖着,还好她的皮肤很白,看不出什么。
“欣然好了吗?妈和卓棱在楼下等我们一起吃早饭呢。”傅邵勋说得很小心,怕又触到安欣然的雷区。
堂堂的傅总裁什么时候需要这么憋屈了。
过了一会儿,安欣然见痕迹都被掩盖的差不多,换上衣服,打开门出来,看也不看傅邵勋一眼,往楼下走去。
傅邵勋跟在后面,十分无奈,每每都在这钟事情上闹别扭,安欣然都能很生气,他也没办法啊。
安欣然见到池文秀,眼开眉笑,小跑几步,腿上的酸痛,让她硬生生跑变为走,狠狠瞪了一眼傅邵勋。
傅邵勋尴尬的摸摸鼻子。
池文秀见安欣然表情不对劲,关心地问:“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妈,你弄了什么好吃的?”安欣然连忙否决,转移了话题。
池文秀看向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的卓棱,温尔笑笑说:“是你卓叔叔做的早餐,我没有机会插手。”
“你的手那么漂亮,要好好保护,厨房不适合你。”卓棱接话道。
池文秀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安欣然撇撇嘴,心里暗道,花言巧语。
安欣然在生气的时候,基本看什么都不顺眼,傅邵勋很识趣不往枪口上撞,默默跟着,等着安欣然的气消。
安欣然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过眼就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