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无奈的和池文秀相视一笑。
“傅家的人,真好!”池文秀来几次都能发出这样的感叹。
“妈,我们进去吧。”安欣然挽着池文秀的手臂,进去。
将东西放在玄关门处,换了拖鞋,进门。
“文秀啊,欣然,你说你们来就来,拿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太客气了吗?”傅母责怪道。
安欣然拘谨笑笑,“爸妈,爷爷。”
三个人都迎出来,站到面前,安欣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每次过来都是兴师动劳的。
“我们也很少买东西,路过超市看着买了几样,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池文秀温和道,覆上傅母的手。
“怎么样,去国外玩的开心吗?有没有看到帅哥,合适的意中人。”傅母很开门,问得很直白,拉着池文秀坐沙发上,自己聊了起来。
安欣然搀扶上傅老爷,“爷爷,我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你有没有想我啊?有没有好好吃饭。”
傅老爷摸着虚无的胡须,受着晚辈的关心,心情大好,眼睛微眯,“有有,你这孩子,这么久才来看爷爷一趟,不是说要经常过来的吗?”
“对不起啊,爷爷,我天天上班,忙了一点,一放假我就和妈妈过来了。”安欣然带着歉意,认真道。
她看过医院很多老人,都是希望身边有个能陪伴的子女,对傅老爷的愧意更深了深。
知道你们年轻人事情多,爷爷啊,就是说两句,没有怪你的意思。”
傅老爷一眼看穿安欣然的心思,感慨的轻叹口气,有个孙子还不如养个孙媳妇好啊!孙子十天半个月不来看一眼,也没有半点表意,更可恶的是没有歉意。
““爷爷,我陪你去书房下棋。”安欣然不知道傅老爷心里在诽谤傅邵勋。
知道,也会偷笑,去傅邵勋面前嘚瑟。
偌大客厅,除了下人,并就傅父一个人在,孤单冷风飘过。
“老爷,要一起来厨房帮忙?”张姨好心地问句。
“不用了,我有事。”傅父幽怨的看着傅母说,慢吞吞的上楼,走三步,回眸一步。
池文秀和傅母说一些自身在国外的发生的趣味。
傅母见池文秀真的变了,气质上,容貌上都发生了改变,人还真是要出去走走。
“你回国有一段时间,怎么现在才来,我在家里都等你很久了。”傅母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娇奢道。
“早就想来,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今天正好和然然一起过来。”
池文秀没说,安父前段时间一直跟着她,她怕过来会给傅家带来麻烦,安父在给傅邵勋和卓棱打打一次后,就没再跟着她,她才稍放心过来。
傅母想到一个可能问,“文秀,你回国,没碰到安家的人吧,安家的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傅母到现在也忘不了,她刚见到池文秀的万灰俱念的模样,对安家更加厌恶。
“没事,有邵勋这孩子在,他们不敢怎么样。”池文秀感动地说。
“有没有考虑要搬过来住,我们姐妹两一起做个伴。”
书房里,
“爷爷,我又输了。”安欣然撇嘴,嘴上抱怨,无丝毫的不耐烦。
“棋艺是要练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不行的,你要是天天过来陪爷爷下棋,一定会超过邵勋那小子。”傅老爷浑浊的眼眸溢满对晚辈的宠爱。
安欣然重新摆好琪,“爷爷,你就别拿我打趣了,我的技术就算练上几辈子也追不上邵勋。”
“邵勋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傅邵勋不由自主以自己孙子为傲,见安欣然更气馁,紧忙说:“你也不错,学东西非常快。”
安欣然听出来了敷衍,没有拆穿,认真看着自己的盘中棋,对自己的要求不高,只要不输太惨。
“欣然,你跟爷爷说说,你去钟家拜师,有几分把握。”
安欣然微愣,眨巴地眼睛,她还没说,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安欣然要去钟家的事情,傅宅的人早在昨天前知晓,自然是傅邵勋告诉的,傅邵勋打个电话回来,通知傅父做好接手傅氏集团一阵时间的准备。
“爷爷,说真的,我心里没底,听钟沐阳说,我还有一个对手,很厉害,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考验,现在也不知道过去会发生什么,我能不能成功拜师?”安欣然托着下把,眼睛无神,心思已经不在棋盘上。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爷爷吗?爷爷会支持你的,今年不行,咱们明年再来。”傅老爷说得很豪气。
安欣然被傅老爷的开朗都笑,心里的那点阴霾消失尽惮。
“认真下棋,下完棋爷爷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地的话。”
棋盘上,安欣然的棋子正在一点点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