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唱红戏,一个唱黑戏,堵得傅母无话可说,真不愧是母女俩,安欣然站在门口听了很久,还好她准备的还算充分。
论口才,她是自信的,好歹拿过国内办着辩论赛比赛的冠军。
安欣然抱着涅盘,手上拿着东西,徒步走进去,见程妈和她的女儿是跪着,傅母气得发抖,手颤抖指着她们母女俩。
傅老爷坐在正前方的位置,傅父在傅母身后的沙发上。
“妈。”安欣然甜甜地叫声,齐刷刷的视线都在她的身上,两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最为明显。
跟着傅邵勋久了,安欣然对视线少说也有点敏感。
“欣然,你来了,来,到妈这里来。”傅母安欣然到她的身边。
安欣然点头,绕过程妈母女俩,站在傅母的身边和程妈母女俩来个面对面。
“少夫人,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像这样黑白不分,我作为一个下人,很不服。”程妈先发制人,挺直腰板,硬气道。
“没有证据就说我妈,不仅我们不服,其它人也不会不服。”程怡几句话将安欣然送上刁蛮地位置上,“你不能因为我跟傅哥哥走得近,就这样对待我妈。”
安欣然:“……”这也能扯,她还真没看出来,这个女生跟邵勋走得近。
“欣然,你听我说,邵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是程妈的女儿,待在傅家,邵勋那孩子从小不易近人,所以两个人关系不好。”
傅母急急地为傅邵勋辩解,担心安欣然会误会,同时让程怡狠狠的自打脸,脸上紫一块,青一块,跟调色板有得一拼。
安欣然温和一笑,放下手中的东西,覆上傅母的手,“妈,我相信邵勋,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而去怀疑他,我们的爱情不会这么脆弱,你不用担心。”
程怡冷哼一声,当安欣然是在自我炫耀。
“程妈,你说我污蔑你,请问,涅盘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哪里来的?”安欣然缓缓尊下身子,眼眸冷下,掀开涅盘身上毛毯,厉声道。
擦了一天的药,涅盘身上的伤还是触目惊心,但已经在消肿。
程妈往后移了一步,混沌的眼睛惊慌,“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做的。”
“是吗?请问程妈,你柜子里的小鞭子是你的吗?”安欣然起身,状试问天气般地问。
安欣然无形扩散出来的魄力,已经镇住程妈和程怡,默不出声的傅老爷满意的点点头,他孙子看中的人,怎么可能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是我的,但我的柜子又不上锁,是谁都可以翻,你看那天你手上的小,猫,不就是翻了打开了我的柜子,更别说人。”
安欣然说一句,程妈能找出十句的借口,原本安欣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能过去就让她过去。
“程妈,你太让我失望了!”傅母怒喝。
程妈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夫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要相信我你说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
“妈,让我来,毕竟涅盘是我的,所以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坐爸的身边,别气伤了身子。”安欣然顺着傅母的背,将傅母扶到沙发上坐下。
安欣然走向傅老爷的边上的张姨,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张姨点点头,立马走开了。
“程妈,程小姐,你们起来吧,既然你们觉得自己没有错,就别跪着了。”
安欣然的话,让想赖皮的程妈和程怡不得不站起来,跪的人可以博得同情的优势,安欣然偏不给这样的机会。
很快,走开的张姨回来,后面跟着一些人。
程妈自然知道这些人,是她管辖下的人。
“少夫人,这些人的柜子是和程妈的一起,我们都有分开的房间,到点开门,到点关门,钥匙分别在程妈和我的手上还有管家,而且有明确的规定不得进去别的房间,会扣一半的工资。”张姨徒徒说来。
安欣然点点头,“谢谢张姨。”
“程妈,你认识这些人吗?别告诉我,你管的人太多,你记不住。”
“我!”
显然被安欣然说中,程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安欣然走到一排五六个人面前,轻问:“你们都认识程妈吗?”
“认识。”声音不一的回答,有偷偷望向程妈的。
安欣然看到这些细微的细节,能看出,平时程妈待人,这些人畏惧程妈。
这就好办了!安欣然黑眸圆溜溜转着,在安家的时候,安欣然是没少听做事的人是这怎么在背后议论管事的。
“你们说程妈平时对你们好不好?”安欣然语气放缓,“我觉得程妈的人是不错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不明白安欣然为什么会这么说时,安欣然喘了一口气,继续说:“虽然只是我觉得,程妈已经被革了职,看在程妈被我的猫咬伤的份上,我考虑要不要把她带去我和邵勋那。”
后半句,在所有人听来是在自言自语,傅老爷他们的关注点在讨去,而站的人关注点是在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