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们先吃早饭吧,他们的我放在微波炉里保温。”安欣然强打的精神,笑道。
安欣然进入厨房,端出两人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丫头,不想笑就别笑,别忘了昨天你妈妈对你说的话,你永远都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傅邵勋笨拙的解释。
安欣然拿着筷子的手顿住,抬头看傅邵勋,“你都听到了?”
傅邵勋身手跨过餐桌,揉乱安欣然的头发,宠溺的提醒道,“别忘了,我们的房间就在花园的上方,你们的声音也不小。”
“不过我没有听到多少,只听到后面一段。”傅邵勋怕安欣然误会他是故意偷听,解释道。
傅邵勋总有本事能让安欣然轻而易举的心情好起来,安欣然刚刚抑郁的心情一消而散。
“吃吃这个好不好吃,我以前从来没有弄过,见厨房有材料,就做了。”安欣然夹了一块新品放在傅邵勋的碗里。
傅邵勋优雅地微张嘴唇咬下一口,点点头,称赞不错,随后,整块放进嘴里,为了证明真的好吃。
安欣然裂开嘴,发出轻灵的笑声。
楼下其乐融融,楼上的卓棱就不好过,好话说尽,所有能说的话都说了,池文秀就是不开门。
经过傅邵勋的善意提醒,卓棱不敢拔高音量,轻声细语,对付一个他已经焦头烂额,如果两母女联合起来。
卓棱可以相信,他是会疯,两个女人都是他重要的人,自然打不得骂不得,任由处置。
“秀儿,昨天晚上是我太粗鲁了,对不起,你就开门让我进去吧,我衣服还没有穿,光着上身。”卓棱苦哈哈地说。
“啪”一个枕头,从池文秀的手中飞出去,重重打在门上,咬牙彻齿的声音紧跟着传出,“给我走。”
卓棱听得一清二楚,池文秀还气在头上,他更不敢走。
女人是个难以折磨的生物,要是他真的走了,有总预感,池文秀从今往后都不会理他。
“秀儿,你听我解释,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第一次难免像个毛头小子,毛毛躁躁,才弄疼你,你就别生气了,放我进去,好不好!”卓棱语气放得更软,什么节操,什么自尊,他都不要了。
只要老婆原谅他。
躺在床上动一下都会痛的池文秀,风韵犹存的小脸狰狞的紧在一起,身下传来的酸痛感,时不时让她倒吸一口气。
太痛了!
责怪的同时,池文秀心生自卑,卓棱说的没错,他是第一次,而她跟安锦山发生过几次,这副肮脏的身体,怎么能配得上卓棱。
昨天晚上不应该心软和情动,就答应了卓棱,池文秀眼眸透着迷茫。
昨天晚上,卓棱趁她还没进房之前,先她一步进了她的房间,池文秀怎么赶也赶不走。
而后,卓棱欺身上来,池文秀半推半就,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心里形成两股绳,一面让她答应,一面让她不能答应。
卓棱眼里的欲望,和想要占有的心思,深深刺痛池文秀,最后心里的想法压倒理智。
一大早醒来,池文秀看到躺在身边的卓棱,心神气爽地看着她,而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池文秀想到她嗓子都喊哑了,让卓棱放过她,反而更有劲,她有了小孩子的脾气,一怒之下,将卓棱和他满地散乱的衣服一齐都扔出去。
因为动作过猛,导致现在哪哪都疼。
好一会儿,池文秀听到外面没有声音,隐隐失望。
他跟外面那些男人都是一样的吗?提上裤子,就失去了平时的兴趣。
池文秀心烦意燥,胡思乱想的。
突然,门窗上传来声响。
池文秀翻过身,看到窗户上趴着一个人,正在小心翼翼打开窗户,池文秀注意到后面是悬空的,吓出一身冷汗。
想喊出小心两个字,卓棱已经侧身进来了。
池文秀忍不住坐起来,瞪着卓棱,担心受怕地说:“你以为你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小孩,不要命的爬窗户,万一掉下去怎么办?知不知道很危险的。”
池文秀说着说着,几种情绪前集中在一起,眼泪轰然从眼角滑落。
卓棱见池文秀哭了,瞬间慌了神,三步做两步,到池文秀身前,抱住池文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答应你我下次在也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要哭好不好。”卓棱心疼的擦掉池文秀脸上的眼泪。
“你看你,还说我是多大的人了,你也不小了,怎么还哭呢。”卓棱眼眸能温柔滴出水来。
这是他第一次清楚看到池文秀很担心他。
池文秀破涕而笑,打了卓棱一拳,“我还不能哭吗?”
“可以可以,只要我的老婆大人不生气,什么都可以。”卓棱紧紧搂着池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