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的吗?”复沃太太看向安欣然,似乎是在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这就是缘定情深。
安欣然重重点下头,眼看着复沃太太脸上重挂起熟悉的笑容,精神焕发,重新切菜。
生生世世比永生还长,起码安欣然现在是这么认为,爱一个人最可怕的是时间,谁都想着能长点,再长点,谁都认为是人们的贪心,谁又能去想,这一切都缘来于爱。
安欣然陪着复沃太太吃了点晚饭,尽管她吃不下,还是硬撑了不少,今晚的复沃太太开心得跟孩子一般,当着他们的面对着复沃先生说了很多话,有很多是关于下辈子,两个人不能再浪费每一分每一秒和一些规划。
安欣然和傅邵勋走在回去的路上,天上轮月明亮,连着空气呼吸都很安静。
安欣然紧抿双唇,双手摩擦,好一会儿,磨磨蹭蹭地开口,“邵勋,我,我是说如果,我们也有这么一天,你会希望我先走还是你先走。”
这个问题,安欣然看过很多个答案,不管是电视上还是书上,每一个都让她很感慨。
突然间,她很想知道傅邵勋的回答。
傅邵勋停下脚步,安欣然毫无设防的撞上傅邵勋的背。
“我们一起走。”傅邵勋黑眸幽暗,语气出级的认真。
安欣然眨着眼睛,呆呆看着傅邵勋,她听过两种答案,一种是我想让你先走,一种是我先走,不管是哪一种安欣然都感动半天。
“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一刻也不想,无论天上地上,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你一刻也别想离开我。”
傅邵勋的霸道宣言,让安欣然泪盈*满框,傅邵勋伸手一拉,安欣然撞进傅邵勋的怀中。
“丫头,我无法忍受离开你的每一秒。”
安欣然锤上傅邵勋的胸膛,“我发现你的真的很过分,就这样决定了我全部的人生,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这……”
安欣然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直接不说了。
“还没好好看看什么?”傅邵勋煞风景的逼问下去。
“没什么。”安欣然擦掉眼角滑落感动的眼泪,半个身子退出傅邵勋的禁锢范围圈,没等全部退出去,腰间上一重,再次跌入怀抱中。
“安欣然,我不管你脑袋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你的人生只能满满都是我。”傅邵勋精致的薄唇斜挂起。
安欣然望进傅邵勋不容置疑的黑膜中,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傅邵勋叫她的名字,是在正常的情况下。
以往,傅邵勋叫她的全名都是生气,吃醋,总之不是好的征兆。
从来没有人将她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安欣然沉沦在傅邵勋叫她这声中,双手缓缓抬起,揉上滚烫的腰间。
“我的人生全部都是你的,你的人生也只能全部都是我。”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这对璧人身上,暖暖的光辉星星闪闪。
傅邵勋牵着安欣然的手走在回去的路上,安欣然的视线直不直落在白皙的大手上。
邵勋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你对我疯狂的爱,也感受到这时间无与伦比的感情,爱一人除了设身处地地去为她着急,但也要自私一点点为自己想想。
一个人先走,留哪一个人孤单的在世上活着都是不公平的,留着人是最痛苦,饱受相思之苦,忍受时间所有的诱惑,唯一能抚慰自己的那个人消失不见。
次日,
安欣然一如既往地在傅邵勋的怀中醒来,难得清闲的摸摸傅邵勋的嘴角,似在把玩,手指还未向上,就被抓住。
安欣然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是被抓包的窘迫感。
又不是第一次被抓包,还这么没出息!
“一大早上玩火,要后果自负。”傅邵勋的嗓音,沙哑,缓慢,似在忍受某一种情欲。
安欣然干笑几声,缓缓爬起来,双手撑着床,脚下不小心一滑,重倒回原来的位置,脸上一僵,她好像碰上什么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欣然连连赔笑,要爬起来。
傅邵勋搂进安欣然的腰间,“这不能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喂喂,邵勋,你!”
安欣然正要反抗,敲门声响起,焦急的声音传进来。
“安医生!安医生!”
安欣然和傅邵勋对视一眼,安欣然心里咯噔一下,紧忙爬起,随意穿好衣服和鞋子,去开门。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严重了。”安欣然没看清楚来人,就急急问。
“安医生,你快跟我去看看,复沃太太突然在家里晕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复沃太太?
安欣然跟着来报信的阿姨一路跑向复沃太太家。
复沃太太不会是做了什么傻事,安欣然的脑海乱成了一锅粥,跑得更快,比带路的人要先到复沃太太家。
复沃太太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安欣然上前探,还有呼吸,吊着心微微放缓,逼迫自己镇定做检查。
“叫救护车。”安欣然大喊。
随后赶来的傅邵勋,叫了救护车,
很快,复沃太太被送往医院,安欣然和傅邵勋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