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如第一个做法,到第九个病人时,安欣然遇上难题,她检查几次,认为这个病人没有问题,兴许是等太久,睡着了。
安欣然思虑再三,写下自己认定的答案,最后一个,她知道跟来的小孩子,是瘫痪。
安欣然对了一会儿,交上去。
钟老爷看过,给其他教授看,包括药方一起。
“安小姐,你确定你的答案吗?”安欣然重重点头,“我确定。”
其实安欣然心里在打鼓,她确定但不自信。
“你这药方不错,但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最后一位病人身上加上这么一味药。”坐在钟老爷左手边的知名专家开口问道。
安欣然喉结滚动,眼睛看向傅邵勋,看到他眼中的鼓励,微点头,定了定心,“是这样,我找过很多这方面的资料,和药方,之前单纯是想治好小孩,我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中看到这一味药,曾经在有的人身上得到有效的反应,在现代的医书上我是几乎找不到这一味药,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安欣然吞了口水,继续说:“我在小孩中的药方中加上这位药,亲眼看到他不能动弹的腰部能自己轻轻地移动,还有手指的动弹,虽然只坚持几下,我问过小孩,在触碰那几个地方,有没有感觉,他说有,所有我就大胆的加上这位药。”
“我担心的是,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这位药会遗失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有人试过,没有用,才会被遗弃。”安欣然说着自己的想法。
专家只点头,没有再说任何话,看安欣然写下的药方。
钟老爷和几个人接头交谈,安欣然快站立不安时,钟老爷站起来。
“我宣布,安小姐正式成为我们钟家的徒弟,明天举行拜师仪式,钟沐阳你给我认真点,穿得正式点,明天大家都务必来参加。”
钟老爷话音落,安欣然高兴的跳起来,喜出望外地看着傅邵勋,她成功的喜悦第一个人就是他。
没有他一路的支持,就不会有她的今天。
“然丫头,以后你可以继续加我钟爷爷,这段时间为了避嫌,听着你叫太老爷,很别扭。”钟老爷像个老顽童说道。
“钟爷爷。”安欣然很顺从地叫,有前面几个老顽童的经验,如果不顺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然丫头,你是怎么知道第九个人什么病都没有,而且还能坚信自己的想法。”钟老爷抚摸着自己简短的胡须说道。
安欣然耸耸肩,“不仅没有病,躺的太无聊,睡着了,我的习惯是从呼吸上,还有精神上判断,他与常人没有两样,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的确没事,二,就是有隐性病,我并不认为钟爷爷你会让两个人相同的病人躺在这里让我判断,如果没有前面那个病人,我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
“然丫头,钟爷爷不知道怎么说你的好,别人起码会未伪装下,说是因为自己的医书高超,你倒好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钟老爷爽朗的笑几声,转向身边的年纪差不多的专家,“你说是不是,老魏。”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中,真是很少见了,老钟,你算是捡到宝了,要好好培养,医界就缺这样的人。”
安欣然在两人的你一言我一句中,羞涩的微低下头,没有谁不会为自己的能力得到肯定而高兴。
比赛结束,并也就没有什么事情,接下来就都是钟家在准备明天的事情,钟老爷让安欣然好好回去休息,明天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有这么一句话,安欣然也放下心。
钟沐阳被强行留下来帮忙,几个人回到小巷中。
“今天是欣然的大喜日子,我要去买酒,买饮料,庆祝!”李琪琪双手举起,蹦蹦跳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赢了比赛。
安欣然紧紧牵着副傅邵勋的手不放开,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比赛赢了,还不高兴?”傅邵勋看出安欣然心事重重。
安欣然轻叹口气,看着周围的人都很高兴,“也就只有你最懂我,能看出我有心事。”
“我是你的老公,没有谁比我更懂你。”傅邵勋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莫大的自豪感和得意。
安欣然失笑的摇摇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是觉得这比赛赢得很幸运,在某种程度上,夏倩的医书比我高超。”安欣然从视频上看出来,夏倩的处理手法干净利索,简单几句话能准确的说出病情症状。
第三场比赛,若不是夏倩自己制造那么一出,安欣然想她还不一定能赢,而且她早已做好输的准备,却在意料之外赢得比赛。
“她和你比第三场,赢得还会是你。”傅邵勋笃定地说。
安欣然抬起头,疑惑地问:“为什么?”
“夏倩过于自负,在第九个病人上,她知道没有病,也会说有病。”傅邵勋分析道。
安欣然想想也是,郁结的心有廓然开朗。
“邵勋,我爱你!”安欣然激动地表白脱口而出,重重吻上傅邵勋的脸颊。
傅邵勋邪魁的勾起笑容,“这样可不够!”
傅邵勋摁下安欣然的头颅,准确无误吻上她鲜艳的双唇。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安欣然虚弱的躺在傅邵勋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