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深雕大门,在安欣然的面前一闪而过,随后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不过这一刻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了。
刚才,她已经知道了傅邵勋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生气,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感受到了傅邵勋的情绪变化,她总觉得今天有晚上的她,应该是在劫难逃了,可是这能不能让她闭着眼睛,然后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已经很久没有和傅邵勋待在同一间房的她,手足无措,慌乱不已,应该是现在的她的最好的写照了。
冲着这一点,安欣然只能像是一个小鹌鹑一样,缩在傅邵勋的怀里,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都已经闭上了眼睛的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子往下一沉,随后就落入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她的身边也往下陷了一点。
这种感觉,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就已经换了一个阵地了。
这个时候,她要是还装傻那就是真的傻了。
因为紧张,身子已经微微的缩起来的安欣然,睫毛抖个不停,在它停止了最后的颤抖的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一睁开,她便看见了傅邵勋在她面前那张被放大的脸。
在局促不安之中,安欣然用手抵着傅邵勋的胸膛,她带着颤抖的哭音道,“你能别离我那么近吗?”
她现在很害怕,真的很害怕,虽然她之前和傅邵勋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每一次之前,她就是很慌,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副害怕的小模样,可算是让傅邵勋高兴的厉害,他努力绷住不笑,然后轻轻的拨动她的额发道,“怎么这么害怕?”
说着,他还在安欣然脸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这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瞬间,安欣然的脸就被变的通红通红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我…我没害怕。”默默的将脑袋往旁边偏了一点,安欣然结结巴巴的道,那副样子,要是说她不害怕的话,简直就是在逗人笑话的一样。
秉承着看破不说破的道理,傅邵勋只是闷声笑了一会儿,然后附和着自己的小妻子道,“对,你没在害怕,是我看错了。”
两人是紧紧的贴在一起的,就在傅邵勋闷声笑的时候,安欣然能够感受到他的胸膛的震动的感觉。
说实话,这种感受一点都不好,她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别人宰割。
这副畏畏缩缩的小羊羔的模样,彻底的激发了傅邵勋的兽欲,他一点都不想去管自己的小媳妇是不是在害怕,随后他便覆了上去。
“你别害怕,没事的,闭上眼睛就好。”带着诱供的味道的声音,传入了安欣然的耳朵里,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艘随波逐流的小船上。
飘飘荡荡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才是她应该停泊的港湾。
这一夜,安欣然就乘坐在这一艘小船上,在时而平静时而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流了一个晚上。
是夜,终于平静下来了的两个人,终于能让这寂静的夜色也陷入属于它们的安静的世界当中了。
月光从窗帘缝中流进来,打在床上正在熟睡的人儿身上,它怕是多看一眼,也会羞红了脸了。
已经被傅邵勋打理好的人,换上了另外一套睡衣,不过就算是如此,她脖子上的那些斑驳的痕迹也能够看出刚才是有多么的激烈。
安欣然就在这种情况下,睡的死死的,而本应该睡在她旁边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傅邵勋不是故意要在这种时候将自己的小妻子一个人扔在那里。
他看着自己身上多处撕裂的伤口,很是无奈的笑了起来。
“真是的,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这算是对他重欲过头的惩罚吗,这裂一处就算了,这多处一起裂开算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那些正在流血的伤口,傅邵勋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轻手轻脚的给自己拿来急救箱,然后包扎那些伤口了。
待会,他还得将床单给好好的检查一遍,要是那上面也崩上了血迹的话,那就要将那床单给处理掉了。
可不能让他的小妻子发现什么异常,到时候,他担心自己的小妻子会害怕。
他只能给她安稳无忧无虑的生活,并不想让她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