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尾音还没有落下，陆择被吓了个激灵，嘴巴利索地闭了起来。

顾凉手里的笔按在了课桌上。

他神情带着些许冷酷地望向了陆择。

陆择张开一半的嘴僵住了，随后又机械化地合上。

他小声谨慎地喊了一句：“凉哥？”

“拿来！”

语气很凶，好像下一秒不给他，自己就要不妙了。

陆择求生欲非常强地双手奉上，嚷嚷解释道：“我也是刚好路过，不是特意去高二年级要的。”

这种欲盖弥彰的说法。

顾凉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把卷子非常迅速地抢了过去。

一眼望去，就是他家小乖乖的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乖巧劲，是个好学生模样。

他往后翻了下，是空白的，果然，作文没有印上去。

见顾凉大致看完了，陆择忍不住夸道：“凉哥，没想到小妹长得可爱，字还写得那么好看！我听说这次考试，她考了好多个满分，下课都被人围在课桌上出不来呢！”

陆择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咽了口口水又想继续道：“凉哥你说小妹她……”

“跟你有关系？”

“考750也跟你没关系！”

“那是我妹妹！”少年的话沉稳而又平淡，然而语气却不容人质疑。

话题成功被顾凉打断了。

丝毫没有关系的陆择：“……”

“凉哥……”

“闭嘴！”

耳边响起了一串上课铃声。

陆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