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卿扭过头，大眼睛生气地瞪着他。

顾凉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眼睛，低声哄道：“别瞪了，丑。”

“不丑！”

许晚卿嘴上说着不丑，自己的双手却很诚实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温香软玉在怀，顾凉一点都冷漠不起来，将人拖过来了一点，自己也坐在了旁边。

认真地回道：“嗯，不丑，是可爱。”

“我哪里可爱了？”

许晚卿猛地把手拿下来，翻身就扑了过去。

“说，我到底是可爱还是漂亮！”

一头青丝铺落，好些落在了顾凉的脖颈间。

她的眼睛很大也很亮，就像黑夜中的星光，散发着纯澈而又明亮的光芒。

顾凉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的脸，双手搭在她的腰间，许晚卿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

少年喉结微微滚动，目光逐渐变得不再清明了。

他哑着嗓子道：“乖宝，再问一遍。”

一想到刚刚在车上，司机滴水不漏的回答，顾凉觉得自己也能完美地回答这个问题。

“什么再问一遍？”

许晚卿停住了自己继续往前靠的动作，眼睛里带着几分迷茫的神色。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答案吗？再问一遍，我就告诉你。”顾凉的眸光柔和，眼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连他自己都发现了，对于许晚卿，他总是有数不完的耐心。

“再问一遍呀，那顾凉告诉我，我到底是可爱还是漂亮？二选一！”小手扒拉住了他的脖子，软糯糯地开口问道。

顾凉压在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他轻微地皱了下眉，“换种问法。”

“我不要！”

许晚卿抓紧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凑过来。

非常硬气地撒娇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