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的成绩依旧是年级第一，但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第一二名的差距似乎缩小了许多。

不是第二名分数变多了，而是第一名分数变少了。

成绩一出来，校长直接都被惊动了。

火急火燎地跑到高三年级，首先就去找各班主任谈了话，接着便直接跑过来找顾凉。

黄光霁满脸慈祥的笑容，语速缓慢温和，“顾凉同学。”

“校长好。”

顾凉一眼就知道黄光霁来找他是要说什么。

“嗳，顾凉同学这次考试考得不错，还是第一名啊。”

“嗯。”顾凉谦虚地点了点头。

“但是我看这次理综卷，顾凉同学好像空了两道大题，是考试的时候写累了吗？”黄光霁抿唇笑道。

心里却在掐小人了。

两道大题什么概念？

三十分分！

没了！

他看了就心痛！

“嗯，有点困，所以不小心睡着了。”顾凉老老实实地回道。

“啊？睡……啊哈哈，睡着了啊，我就说，这种简单的题目，顾凉同学肯定都会。”黄光霁脸上继续温和地笑。

“嗯。”

“那高考的时候，顾凉同学……”黄光霁两只眼睛，蹦出来灼热的目光。

似乎只要顾凉敢说一个不字，就要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废话，三十分是个什么差距？

如果本来能直接考排名第一的大学，那少三十分，可能连排名三十的学校都难了！

高考一分干掉一千人，可不是说着好玩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嗯，校长放心，我会认真考试。”顾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