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大会第一天便折损了这么多人!”
三胖叔身边一位大仙忧心忡忡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知道会杀出一个刘明老道!”
又有大仙抱怨道。
三胖叔摆摆手,说道:“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做好本分就行。再不济,只好请那位出山了。”
“麻烦她老人家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若真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只能麻烦她老人家了!”
“哎!”
众大仙都是叹气,心道:“都怪这刘明老道。在这关键时候,让我们折损了五人。若不然,铁定能轻松度过这次大会。可千万不要出现上次的情况啊!”
“今儿个也没什么人了,外面天气也不好,大家都散了吧!”
三胖叔一声令下,众位大仙都神情落寞,一个个佝偻着身子朝大棚外面走去。仿佛外面没有电闪雷鸣,没有瓢泼大雨,更没有刮的脸生疼的大风,一个个冲进了风雨里,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大棚。
等大仙们也离开后,大棚里就就剩下顺子一行人和三胖叔。
“我们……”
顺子满脸小心看向了老娘,小声问道。
顺子娘摆摆手,说道:“三胖,你有啥打算?三十年前,金牛洞的惨剧可不能在咱们村上演!”
“哎!”
三胖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心里晓得轻重,就算赔上这条老命也会守好咱们村子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想想善化峰一代的样子,我就心有余悸。他们之前可是跟我们村子一样一样的,年年风调雨顺,土地也养人,麦子一亩能产一千二,玉米能产一千五。可如今呢!”
顺子娘说到此处,黯然神伤。
如今善化峰一带是什么样,顺子心中清楚。因为善化峰就在他们隔壁乡镇里,所属的屯子镇跟小河村也就十几里地的距离。
如今的屯子镇真的不适合长庄家,因为那一带的土地不保水。说来也怪,小河村和屯子镇仅仅相距十几里,可气候变化相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常常会看到小河村里有瓢泼大雨降落,而屯子镇则滴雨未落。就算哪天老天爷开眼,给他们下一场及时雨也不顶事儿。
雨下的稍微大一些,就会淹死屯子镇地里的庄家,雨下的稍微小一些,他们的土地又不保水,隔天土地就会便的干巴巴。
小时候,顺子曾在一个漂泊大雨的天气里去过屯子镇,路经田地时,见到了奇怪的一幕,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地里则冒着泡泡,就如一个个灌满的窨井一样,往田地里返水。
长大后,他终于明白了为啥会那样。因为土地下面全是一个个石子、石块,不像小河村一带全是肥沃松软的黑土地。小河村的土地像是一块海绵,而屯子镇的土地则是一片石子滩。
要说那样的土地能跟他们村一样亩产千斤以上,打死顺子都不相信。
可老娘却口声声说他们之前是可以产这么多粮食的,弄的顺子满心不解,就等着回家后问个究竟。
“金牛已经跑了!善化峰也快被他们崩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祖辈没有守好善化峰,屯子镇的人可没少遭殃!若……”
三胖叔的话没说下去,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明白,若他们守不好这里,屯子镇的惨样就是小河村今后的模样。
顺子心里第一次有了动摇,难道这小河村真的是一块风水宝地?
是啊!
他们春种秋收,过的如此平淡自然。
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要浇地。这里的人都是记着日子过的,他们赶着种上庄稼,每每大部分都播种之后,便会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