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兰总，你来学校找我吧！咱们当面谈谈，我……我有点不明白！”

顺子挠挠头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听说开学了。学校里有没有帅哥？”

闻言，顺子满头黑线：“合着，她来学校，除了镀金，剩下的全都为了泡帅哥？”

“你拉倒吧，帅哥倒是有，有些未成年，有些有家室孩子，你还是收敛点！”

顺子话音一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小兰的不屑。

“哼，小孩儿太嫩，我不碰。可有家有室的，我可不管。大家都是成年人，挠挠痒，又能如何！”

哎呀！

顺子有种想捂脸的冲动。当时，他是怎么想的？怎么把小兰这种放浪的人收进了公司？

“得得得，你爱咋地就咋地，赶紧来学校，说说回扣是怎么回事儿？”

说完，不等小兰回话，便挂断了电话。

他抬头望望天。

天空昏暗，云层涌动，光彩迭起。

是谁在拨弄云彩？

有没有一双大手在左右他的人生？

他这边刚读完小故事，刚对洗钱有一种理解，公司那边便出了变故。

巧合？

或许吧！

不到十几分钟，小兰把车停在了教职工宿舍楼下，猛按喇叭。

顺子在水无敌房间里找了条毛巾，擦把脸，拉开窗户，挥挥手，示意小兰可以停了。若让她再这么按下去，铁定会招来学校里的老师。

顺子拄着拐杖下楼，刚到楼梯口，便见小兰迎了上来，一把搀住他。

酥软绵滑，舒服。

小兰功力渐深。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人都想法子逃课，你倒好，眼巴巴的往学校里钻！”

小兰一边埋怨，一边小心翼翼搀扶着顺子朝轿车走去。

“说的轻松，住院跟坐牢似的。你住住试试？”

顺子抱怨道。

小兰吐了吐舌头，并未反驳，扶着顺子上了车。

上车后，顺子找个舒适的位置躺好，把拐杖往旁边一扔，问：“回扣是咋回事儿？”

“哎”

小兰一提起这事儿，就叹气。

“这一两年下来，我再青山县混的风生水起，更别说做兽药生意的那些人了。大家都是熟人，做生意再也不用抛头露面，打个招呼就行！”

小兰这话，顺子非常认同。她是放浪了一些，却也有真本事。一两年时间里，青山县里的大部分兽药生意基本上都被她给垄断了，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她这种只拿钱不劳动的生活，顺子想想都羡慕。

“本来一切顺利，可前些日子，我突然发现许多跟我有来往的生意人，都不跟咱们续签了。我自觉的也没得罪他们啊，便找了个最熟悉的老伙计，开房，过了一夜，你猜咋地？”

“别卖关子？赶紧说。”

事关公司，顺子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咱们县城里来了一位大学生，也是卖兽药的，大部分生意都让他拉走了。我一问才得知，人家合同照常签，可私下会给这些人封一两万块的红包，说这叫回扣。”

听到这里，顺子总算明白：“什么回扣，不就是拿钱贿赂那些主管采购的领导么？”

回扣这笔钱谁出呢？

顺子皱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