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去上课,咱们没办法。可若咱们搞个聚会,我不信他们不去!”刘小三得意洋洋道。
“聚会?能行么?我可是知道那个顺子开了一家制药厂,在社会上也混的有些眉目。他会来么?”陈步东对顺子并不是一无所知,心中有所顾虑。
刘小三嘿嘿一笑,胸有成竹道:“东哥,我相信他一定会去。”
闻言,陈步东皱眉:“你怎么这么肯定。”
刘小三脸上得意更甚,说:“东哥,你想顺子是什么人。他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最在乎的是什么人情,关系。这聚会说白了就是搞关系,只要我们把全班所有人都叫过去,再加上班集体聚会的名头。
他要是去,算他聪明。
若他不去,嘿嘿,……”
说到这里,刘小三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陈步东眉头一皱,骂道:“快点说,别卖关子!”
“咳咳”
刘小三略显尴尬的咳嗽两声,接着说:“若他不去,铁定会成为全班的敌人。东哥,你想想这班集体聚会,大家都以参加聚会为荣,而顺子要不合群的话,铁定会得罪所有人,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么!”
闻言,陈步东哈哈大笑。
他喜笑颜开之余,还拍着刘小三的肩膀夸赞道:“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东哥,聚会就这么定了,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对付他们的事儿。”刘小三接着提议。
陈步东赞许的冲刘小三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说:“一定得好好商量商量。顺子呢,我看也是个人物,能为我所用最好。若不能,我也不想跟他为敌,只要他不再跟许先混在一起就行!”
“东哥,就这么放过那个顺子了?”马小四一脸不解问道。
他话音刚落,头上便挨了陈步东一个脑瓜崩。随着一阵疼痛,他便听见陈步东的叫骂:“你长长脑子,他顺子跟我们一样么?不一样。沙雕,顺子那人一看就是来镀金的。能来镀金就说明在县里混的有头有脸,要是万一冲撞了怎么办?”
“可您还是县长的小舅子呢!”马小四满脸委屈提醒道。他的意思是说陈步东有这个靠山,是不用怕顺子的。
“咚咚!”
马小四头上又挨了两下。
“你个猪脑子。就算有我姐夫这个靠山也不行!总不能给我姐夫树敌!”
闻言,马小四更加委屈,不忿争辩道:“那许先他爹还是咱们校长呢,可不比您姐夫低多少!”
“呵呵!”
陈步东冷冷一笑:“这就是你跟我的区别。记住,我欺负许先可以,但不能招惹顺子。我欺负许先呢,这可以看作小孩儿打架,我姐夫和许文化是大人,他们只能看着,不能插手,也不会伤了面子。
而顺子则不同,他算不得小孩儿,算是大人。到时候得罪了他,我姐夫铁定会教训我。”
“为啥啊?”马小四,依旧不解,不忿。
“因为我没人家分量重呗!”陈步东稍显落寞道。他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看来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能当上班长也不是虚占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