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那持续不断传入脑海的绞痛让他有了一种撞墙自杀的冲动。
“停?我为啥要停?”闻言,苟柱不但没停手,反而又恶狠狠的往里捅了捅,嘴角那抹坏笑越来越浓。
“哟哟哟,这不是有血么?”由于苟柱一顿猛捅,顺子手臂上开始往外渗血。
“苟柱哥,你没扎到血管,还是让我来吧!”苟婷似乎才是专门干这个的,善意提醒道。
“先不用,先让我玩玩儿!”话音一落,苟柱便骑坐在顺子身上,扭曲的一笑,拔出枕头,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抽抽插插,玩的不亦乐乎!
疼痛一阵比一阵剧烈,顺子却强自忍着,不发出一声响动,因为他知道有些人就喜欢从虐待中获取快感。
你越是惨叫,他就越兴奋!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他本以为这些东西仅仅存在于刊物杂志中,却没想到今天让他遇到了!
苟柱见顺子紧咬牙关不吭一声,又玩弄了一会儿,他自己就索然无趣的松开了手里的针管,从顺子身上下来,摆摆手说道:“苟婷,你抽血吧!”
果然如此,这个苟柱真是那种变态,用别人身体上的痛苦来激发自身兽性的变态。
苟婷摇摇头,看了看顺子血肉模糊的手臂,扭头埋怨的看了苟柱一眼,怒道:“苟柱,你太过分了!”
闻言,顺子心道:“还是妹子比较好,心眼儿好!”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准备冲这个好心的妹子微笑微笑,却听见苟婷接着说道:“你把他手臂弄的血肉模糊,我怎么抽血嘛?要想玩儿,也得等我抽完血再玩儿啊!”
顺子费尽全身力气挤出来的一丝笑容僵在了当场,心里直摇头叹气:“原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自己好抽血,妈卖批!”
他身体一松,彻底放弃了抵抗,心里更是没了丁点念想,只能在内心祈祷,祈祷家里或者姬家早点找人过来救援。
苟婷抽了一管子的血后,随手把针管往地上一扔,看着苟柱,皱眉问道:“苟柱,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苟柱还在回味刚才虐待顺子的快感,没明白苟婷的意思。
“就是鬼神令!”苟婷以为苟柱想要隐瞒,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你是想问鬼神令废了的事儿吧?”苟柱得意的看了苟婷一眼,问道。
苟婷不悦的点点头。
“哼,尽管他们隐瞒的紧儿,却瞒不过我的双眼!我仅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鬼神令只剩下了躯壳,失去了效用!”
闻言,苟婷满脸震惊,追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是苟不离那种废物!”说完,苟柱还不屑的冲天花板瞟了一眼。
“慎言,慎言!”苟婷慌忙提醒,生怕惹来麻烦,遭受池鱼之祸。
听了苟柱的一席话,苟婷握着顺子鲜血的手紧了紧,双眼看着这管鲜血,眸子里透彻出一丝贪婪。
“这血……”她疑惑看着苟柱。
“你想的没错,那群老家伙认为问题出在他身上!”
说着,苟柱意有所指的看了顺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