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蓝草就越好奇这个寿宴到底有多么大的规模,都来些什么大人物,于是就更加想去看看了。
然而夜殇却一副对寿宴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大爷似的趴在躺椅上让她帮忙按摩。
蓝草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的背,眼神不时的飘向窗外热闹的世界,“那个夜殇,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给今天的老寿星祝贺一下?”
“没这个必要!”夜殇头也不回的哼了一句。
“可是,再怎么说,我们也是金老爷子邀请来的客人,岂能不到寿宴现场给老人家祝寿的道理?从礼貌出发,我们必须去!”
蓝草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到外面透透气,顺便看看老爷子长什么样子的,以及这个岛上都有些什么大人物之类的。
可惜的是,夜殇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安静的趴在那里享受她的按摩。
蓝草咬了咬牙,轻捏他身体的力道加重,仿佛要把他的骨头捏碎般的动作。
“再往上一点,对,就是肩膀这里,用力捏,再用力,用力一点……”男人嘴里咀嚼着口香糖,一边指点她该往哪里按摩。
这厮指点就指点了,可他那声音沙哑中又有点尖尖的,让她听了总觉得似曾相识。
噢,该死!
这不正是她被他压在身下那个那个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吗?
意识到这点,蓝草那层人皮面具下的脸蛋刹那红了。
她懊恼的捶了他肩膀一记,“该死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这跟你平时的风格一点也不相称。”
“嘘。”夜殇嘘了一声提醒,“我们现在是老头和老太太,你说话要注意点。”
“我们在屋内呢,还装,有意思吗?”蓝草纳闷的看了看这间古香古色的房间,“还是,这里有什么监控设备?”
“也许吧。”夜殇模棱两可。
“也许?”蓝草惊叫,“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刚才的对话岂不是被窃听了?那我们还假装什么,干脆……”
“好了,老婆子,你还没说我平时是什么风格呢?”夜殇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蓝草很没有好气的掐了他一记,“我们都被窃听了,你还有心情问这个?”
夜殇吐掉嘴里的口香糖,转过身捧住她的脸亲吻了她嘴唇一记,笑着说,“没有窃听,你放心好了,他们不敢!”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蓝草鼓着腮帮子。
“逗你的,我就想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像只小白兔。”夜殇说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蓝草皱着眉头挥开他的手,“别那么用力捏我,小心这层皮被你捏破。”
“好了,我们不闹了,你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在你眼里,我平时是什么风格。”夜殇不知道为什么,执意要听她怎么说。
“你什么风格,你不清楚吗?”蓝草又是没有好气的捶打了他肩膀一拳。
夜殇微笑,“我就想听你怎么说。”
“那好,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告诉你,停着,你是个霸道无理,冷血残暴,独断专横,无法无天,关键是,做什么事情都神神秘秘的,让靠近你身边的人都觉得你不可靠……”
掠过她那些把他形容是“暴君”的言论,夜殇坐起身子,挑眉问,“我不可靠?你也这么认为吗?”
“当然!”蓝草撇撇嘴,“反正我和你在一起,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总之是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