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吧?”欧阳清风走过来,把旗袍塞她怀里,“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别忘了哦。”
蓝草抱着怀里这件丝缎旗袍,再看看欧阳清风一张笑盈盈的脸庞,她也跟着笑了,“谢谢你,三姨婆,这件旗袍我很喜欢。”
欧阳清风笑眯了眼,柔声说,“喜欢就好,还有,别叫我三姨婆,叫我妈妈。”
“妈妈?”蓝草瞪大了双眼,随后想起昨晚欧阳清风说要认她做女儿的事,她说“三姨婆,您不会来真的吧?您真的要认我做女儿?”
“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忘记。”欧阳清风拍拍她惊诧的小脸,“好了,你下楼去吧,待会我们在蓝家老宅见,到时我会把你是我干女儿的事告诉你的外公的。”
“我外公一定不会同意的。”
“他肯定会同意,不信,咱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蓝草实在无语,这种事还能打赌?
“如果你外公同意了你做我的干女儿,那么我无偿替你找到你的外婆,如果你外公不同意你做我的干女儿,那么我就算知道你外婆的下落,也不会告诉你们。”欧阳清风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蓝草很是不解的站在原地。
奇怪了,三姨婆这是打的什么赌啊?
她怎么感觉,三姨婆在利用外婆下落这件事威胁自己一定要做她的干女儿呢?
可是外公会答应吗?
要是答应了,那他们家的辈分岂不是乱套?
蓝草回到她和夜殇的房间。
房间里冷冷清清的,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蓝草走进卧室,发现床褥整整齐齐,就连她昨晚丢在床上的浴袍也未曾挪动位置。
这么说,夜殇昨晚一夜不归?
忽然之间,蓝草的心有点失落感。
之所以失落,是因为夜殇一夜未归,而她却不知道。
算了,随便他去哪就去哪吧,反正他们现在的关系挺暧昧的,说是夫妻,其实又不像,可他们却又是去民政局登记过的。
当然,很多人认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就是了,毕竟她和他曾经去民政局登记的事是个秘密,一个只有她和他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秘密。
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走进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然而等她从偌大的浴池里起来的时候,发现找不着浴袍了。
哦,对了,浴袍在卧室呢。
蓝草唯有用浴巾把自己包裹住,然后赤脚走出了浴室。
然而等她回到卧室,却发现刚才还在床上的浴袍不见了。
难道有鬼,浴袍可以凭空消失?
蓝草的心忽然有些发毛。
她在卧室里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那浴袍在哪里。
算了,不见就不见。
蓝草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然后走出卧室往更衣室去了。
经过阳台门口时,她嗅到了一丝熟悉的烟草味。
她眯起眼看向阳台。
果然,在那里看到了那个颀长的身影。
阳台半开了一条缝,今天的风挺大的,将那厮的丝质衬衫吹得摇摇曳曳。
这厮穿白衬衫还真好看,白衣黑裤的迎风而战,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呃,这厮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