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停下脚步,回头冲着他讥诮的笑,“白珍珠又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她吗?你的生母刚刚做完手术,还在监护室里观察,尚未脱离生命危险,你何不多关心一下你的生母呢?”
“这些事不需要夜总关心,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在你的酒会上到底遭遇了什么,夜殇,我警告你,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必须对此负责!”黑羽飞撂下了狠话。
夜殇无所谓的回应,‘那是当然,人是在我的酒会上出事的,我自然要负责了,不过,白珍珠现在是被白家的人带走了,你说,我该把这个事件上头条的标题定为‘黑氏家族继承人热门人选之一的黑羽飞的母亲白珍珠被白家的人从酒会上强行带走’呢,还是换一个更加耸动一点的标题,那就是‘白珍珠在帝王集团酒会上神秘失踪’呢?”
黑羽飞嗤笑,“夜总,你又何必在这里表演呢?你的酒会放进去了那么多好事的记者,这新闻标题可由不得你夜总来控制,而你也没有那个能力控制凤凰岛乃至整个S国的媒体舆论,所以你还是实话实说,你把我的母亲怎样了吧?是你跟白家的人联合,让他们带走我母亲的吧?”
‘你说是那就是吧,反正在你黑七少眼里,我夜殇就是喜欢做这种阴损事情的人,既然如此,你母亲白珍珠到底是被白氏的人绑架,还是她自愿跟白家的人走的,你自己去查证好了,我可没资格管你们家的这些事。’夜殇讥诮的说完,便不再看黑羽飞,抬腿就走。
阿肆在门外等着他,看到他之后,正想凑到他耳边汇报什么,却被夜殇挥了挥手,说了一句,“车上再说。”
两人就这样离开了医院,夜殇甚至没有去看欧阳清风一眼,也没有再回去看蓝草和孩子,甚至没有询问塞恩斯蓝草现在的情况怎样了。
当然,这是黑羽飞观察到的夜殇的一举一动,他现在以为躺在欧阳清风别墅里的那对母女就是蓝草和小小,他怎么也想不到,夜殇竟然安排了蓝草和小小的替身来让他上钩,以至于看到夜殇对蓝草母女如此的无视之后,他相信了夜殇真的是要丢弃蓝草这个筹码了。
这让他猜不透夜殇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突然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筹码给丢掉呢?这家伙要想光复他早就在凤凰岛消失的黑氏家族,如果不借助蓝草凤女的女儿这个身份,他要怎么快速的做到这一点?何况,当场他接近蓝草,让蓝草为他生下女儿,筹划了这么久,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利用蓝草和孩子来夺得凤女遗留下来的庞大资产吗?要知道,得到了那些资产的处置权,觊觎相当于有权利处置凤凰岛上黑白金三大家族的资产,这么好的机会,夜殇竟然临到头了会放弃?
想不通夜殇到底想干什么,可黑羽飞也不想就这么错过这个让自己成为主宰凤凰岛的人的机会。
所以,不管怎样,他和蓝草的婚礼必须尽快进行,至于夜殇的心思,那就采用见招拆招的方式来应付了。
他就不相信,夜殇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和蓝草的婚礼如期举行,这小子一定会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哥,你怎么在这里发呆啊?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在这里啊?”黑羽光笑嘻嘻的跑过来,拉住了黑羽飞的袖子。
黑羽飞一看到他,就很不悦,“不是让你不要来这里吗?你怎么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