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抿着嘴偷笑。
他看了温黄几眼,眼神总往她唇上瞟,最终忍不住揽过她去,就想亲她。
“别!”温黄却拿手挡住了:“说不定还有病气残留!会过人!”
她站起来跑掉了。
李禛摸着自己的脸发呆。
脑子里第一千回把她搂在怀里,为所欲为……
……
“小人本来想找个酒楼见面,但他是个和尚,太显眼了。
看来看去,就这里最合适。
就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平时都没人来。”沐节带着李禛和温黄两人,来到了城外八里庄的济公庙。
济公庙很小,总共一间屋,从油漆双开木门进去,一边塑着个泥菩萨像,下方有香鼎,插着许多残香,还有些烧纸的痕迹。
屋子的另一边,铺了干草、竹席,有张跛脚的破桌子,底下垫了砖头垫平了,桌上放着些米面馒头果子之类的,还有半只热腾腾的烧鸡,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瞧着五六十的样子,一手提个酒壶,一手拿个鸡腿,正吃得香。
在他旁边,放着个磨得发亮的竹背篓。
背篓里面放着伞、几个摞在一起的布包袱,还有个暂新的钵盂躺在最上面。
最妙的是,背篓旁侧,还插着一把破浮尘。
李禛只看了一眼,拉着她转身就走。
“佛祖留下诗一首,我人修身他修口;他人修口不修心,唯我修心不修口。”屋里传来一个无比浑厚清晰的声音,就跟……低音炮似的。
李禛脚步一顿,复又回去,看着他。
那和尚抬眼看向他们,眼神深邃,气韵神秘,若是忽视嘴上的油和手里的鸡腿,还真像个高僧的样子。
他冲李禛笑了笑,又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施主有问题,尽可以找我!而且收费很便宜,风险我自己担,哪怕是欺君,也与你无关!”
李禛定定看了他一阵,躬身行礼:“在下宁国公府李禛,见过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