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温盼弟的那串!
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在座位上,李惟昉又往这边来了……李惟昉看温盼弟的眼神回闪在脑际,李琛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轻手轻脚地往竹林中心那边的清静居走去。
竹林中间有一大片空地,用木篱笆围了个院子出来,几间木屋,几棵青松,屋前挂着牌匾:清净居。
李琛看到,李惟昉猫在篱笆外,往里面张望。
屋里的窗户暗搓搓地打开了,李惟昉就跑了过去,大喊一声:“哪里来的贼子!”然后踹开了门。
房间内,隐约可见榻上躺了个女子,正是温盼弟今日穿的服色。
李琛跟着走过去,看到李惟昉假模假样地跟一个黑衣蒙面人打了几下。
那个黑衣蒙面人就从后窗逃走了。
别人不认得,李琛一眼就看出来,那“黑衣蒙面人”分明就是李惟昉的长随:种草。
种草长得人高马大的,还会些拳脚功夫,这样一装扮,还挺像那么回事。
李琛从后面绕过去,把猫在屋后的蒙面人从背后打晕了。
掀开蒙面巾一看,果然就是种草。
屋里,李惟昉关切地问被“黑衣蒙面人”脱了外袍的温盼弟:“三姑娘,你没事吧?你怎么了?为什么躺在这儿不动?”
温盼弟艰难的挣扎着说:“我刚刚……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突然就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我现在动不了……”
李惟昉说:“真是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大白天闯进国公府来掳人?”
“三公子,谢谢你救了我。”温盼弟感激地说。
“幸亏我嫌吵,到祖父的清净居来坐坐。”李惟昉说:“要不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温盼弟点头。
“那个……你的衣服……”李惟昉捡了温盼弟的外衣,“我帮你穿上吧?”
温盼弟说:“不用了!你帮我盖在身上,然后去叫我妹妹和青果过来吧!谢谢你了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