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地方能蹭上胭脂,那就是女人的嘴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染上香粉味,那就是女人的身上!”温黄说:“你在家装什么吃素的小白兔?出门就变身开荤的大灰狼了?”
李禛看看那胭脂,又看看温黄:“我们今天去的地方,是金明池那边的金明正店,那个店根本没有女伎。”
温黄:“是么?”
李禛:“我们明日还要去那里,你不信的话,跟我去看看?”
温黄:“算了吧!明日没有不等于今日没有!你敢让我去看,我能去看到个啥!”
李禛:“你可以去店里问问啊!今年的新科进士在他们店里论政,老板伙计人人知晓!还有许多人专门守在门口,就为了看我们。你去问问那些人,今日到底有不有女伎!”
温黄:“我不去!你是想让我背上妒妇之名吗?”
李禛:“那......我真不知道这胭脂印哪来的!你要我如何证明?”
温黄撇撇嘴:“算了吧!我哪里有资格管这些呢?我只是你有名无实的娘子。”
她将衣服一丢,转身走了。
李禛提起衣服来看了半天:“这究竟是哪里蹭上的?”
……
第二天吃过午饭,赵咸余来找温黄,兴冲冲地说:“姐!我终于又有了半日假期,我们一起去金明池玩吧!”
温黄摇头:“我今天有挺多事儿的,出不去。”
赵咸余撒娇:“我这些天死命的背书,烦都快烦死了!好容易得了半天的假期,你就陪我出去玩嘛!
你不知道,金明池那边现在开放了,为了接驾做各种演练。
有龙船夺标,有百戏表演,例如舞大旗、驯兽、舞弄掉刀之类的,还可以去划船游湖,可以钓鱼,可好玩了!”
温黄都被他说得心动了。
她又想起,昨天李禛说,他今天也会在那边的金明正店,跟今年的新科进士们聚会来着。
他上午要去上朝,想来应该是下午或者晚上过去,说不定还可以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