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说,宗画此举,必有回响。
果然,宫里的中秋家宴上,刘皇后就闲聊似地问温黄:“听说,你们在燕国公主府开了个学堂?”
温黄回答:“回皇后娘娘,是的,算是家学,几个族里、朋友的小孩子在那边。”
“明公是恒王的夫子。”刘皇后问,“如今却还要教导那么多小孩子,他还有时间教导恒王吗?”
温黄说:“娘娘有所不知,成立家学以后,李禛、李琛,还有我,都会担任教学,以便让孩子们在德、智、体、美、劳各方全面发展。
夫子多了,时间上便完全可以调配开。”
“福康县主竟然也做起夫子来了?”孟皇后笑问。
她恢复了皇后之位,如今是宫里位分最高的女子,坐在皇帝的左手边,刘皇后则坐在皇帝的右手边。
还有孟家的两个小姑娘,则坐在孟皇后身边。
温黄含笑回答说:“我教他们琴棋书画的‘画’。”
孟皇后:“哦……你还会画画?”
“她何止会画?她是特别会画画!”赵咸余说,“尤其会画人像,栩栩如生,跟真的一般!”
孟皇后诧异:“哦?既然如此,不如下午你替本宫画一幅画像如何?”
温黄起身说:“是!”
这时,楚王妃用好奇的语气问:“我听说,就在你们的学堂开学那日,宗家的五姑娘差点儿寻了死?有没有这么回事呀?”
当着皇帝的面,是不能撒谎的。
撒谎一旦被查实,就成了欺君之罪,等于给人送人头。
温黄一脸难为情地说:“是。”
在座之人都议论纷纷。
“这姑娘的性子也太刚烈了些!”楚王妃说,“后来如何了呢?”
温黄说:“后来,宗将军将她带回了家,应该是好生劝她了。”
“他本是父皇指婚给李禛的侧室,你们何以就不让她回家去呢?”楚王妃问,“是不是她犯了什么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