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穿衣服呀!”温黄急忙提着他的外衣追了出去。
然而她身体沉重,行动缓慢,等她出去,赵咸余已经跑没影了。
温黄担心他,急急忙忙吩咐人去找李禛。
刚刚姑父过来找,李禛去见他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等了好久,李禛才回来。脸上有种异乎寻常的欣喜之色,一看到温黄就问:“他醒了吗?”
温黄:“早醒了!我跟他说了巴甲之事,他连外衣都没穿,直接就跑了!你快去找他!别出什么事!”
李禛却没有急着走,而是问:“你就不问姑父找我们做什么?”
温黄:“你先去找他吧!姑父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店里着火了?”
李禛:“金月奴没死!昨晚半夜去了饭馆报信!”
温黄瞪大眼睛:“!!啊?她现在在哪儿?”
“还在饭馆,全身都是伤,我已经请了柴穹过去给她医治。”
“怎……怎么回事啊?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找到她,她去哪儿了?”
李禛说:“她说,她醒了以后就在一处溶洞里面。
好容易才走出去,找到一户好心的人家,在他们家又躺了一天。
然后那家人,用个板车把她拉进城来的。”
温黄:“溶洞?怎么会掉进溶洞?这也太奇怪了吧?”
李禛:“我估计,那个水潭底下有暗河!她从高处坠下去,被冲进了暗河,所以连狗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温黄想到赵咸余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也就跟着欢喜不已,使劲儿推李禛:“赵咸余已经伤心欲绝得自闭了!你快找他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李禛点头,转身走了。
“诶!回来!”温黄又叫,“把他的衣服带去!”
李禛回去拿了赵咸余的衣服,又开始犯病了,说:“你们虽然姐弟相称,毕竟不是真的姐弟!他都没穿外衣,你怎么能进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