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挑眉:“李禛说你安插了两个女子到宁国公府,蓄意栽赃柳氏,又是何缘故?”
蔡贤:“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她一直有来往!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我让她离开宁国公府跟我,她不愿意!说宁国公宠妾灭妻,她在那儿待着日子更好过些!
怀了我的孩子,却不肯跟我。我一时气不过,就想给她点儿教训!
其实我也不是想害死她,我就是想逼她跟我在一起,我会想办法帮她洗脱罪——啊!”
宁国公冲上去,把他给狠揍了一顿。
……
“这人也太可恶了!妄想用男女私情蒙混过去不说!还造这样的谣!”温黄听李禛说了宫里发生的事情,气愤不已,“陛下怎么说?”
李禛:“暂时罢官待罪。王德宪在顺着京旅客舍查。”
温黄:“以大相公的谨慎,我估计那条线已经断了,查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李禛:“嗯。”
“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得去帮柳小娘写个诉状告他!”温黄心里憋着老大一口气。
李禛:“还是不要了!绿蕉在柳小娘身边四五年,说不定偷了柳小娘的内衣手帕之类的给他。到时候告不成反被诬!得不偿失。”
温黄:“那就这样被他白白造谣不成?”
李禛说:“他当众击杀木兰,足以论罪了。至于他造的谣,只要我们坚持辟谣,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可是木兰没死呀!”温黄说,“他就够不上死罪。”
“木兰如何?”李禛问。
“她醒来了,喉咙受了重创,以后怕是都讲不了话了!”温黄说,“整个人精神恍惚,就跟傻了一样。跟她说什么她都没反应。”
李禛说:“蔡贤拼着背上杀人的罪名也要杀了她,不一定是因为气她暴露,也可能是她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杀人灭口。所以,暂时不要让人知道她还活着,免得又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