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云:“事事不与休,且看一报来。”
话说这村长花钱买来的媳妇张清,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了陈家的门,中国古时的旧习俗是新媳妇在离家上轿前,都会盖一个红色的盖头,这个盖头直到拜堂成亲的夜里,才会被揭开。
张清就是如此,蒙着盖头,连拜堂成亲的人都没看到,就稀里糊涂的结了亲。
女子似乎就是天生来弱男性一等般,尤其是在天地不仁的时候,女人更是一种无偿的牺牲品,不知道张清能换来多少钱。
这个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就屈服了自己的命运,或许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张清也本以为和她拜堂的是陈获,却不曾是买她来的村长,要是张清知是如此,怕不是死也不会嫁给一个可以当自己爹的人。
还有张清更不知道的是,在她拜堂的地方,上午还停留着一具棺材,还是一个灵堂,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怕是谁都会瘆得慌吧,起码我觉的是挺诡异的。
……
为此,村长还宴请了陈家村中人来坐客,大伙的心里估摸着都是一样的想法,这兵荒马乱的,不吃白不吃你一顿,反正也是不义之财,真正能为村长这门喜事祝福的,恐怕是在地里才是。
村长毕竟还是前半生见过世面的人,敛了不少的财,这喜宴的场面自然是不能落下,而陈家村人只管吃饭,权当是来吃陈获的丧饭的。
村长见到陈家村人都买他面子,喜不胜收,上午的事情早就抛到了脑后,一心想着晚上怎么洞房。
这时候,你们可能会问,村长的原配夫人去哪了?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这死了儿子,又被丈夫抛弃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别说,村长还真是有先见之明,他早知道陈获他娘会闹腾一番,所以,早就派人给她关了起来,并且还给原配夫人下了点安眠药,一觉睡下去,到时候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还能有什么办法,就是陈获他娘上吊都不管她了。村长只有一点就是,今晚必须安安稳稳的过去,谁都不能给他添乱。
饭毕席散,陈家村中人,酒足饭饱,回去时还在路上口口念着拖陈获的福气,才解了馋瘾。这喜宴这么吃,能吉利了才怪的紧了。
要说这最冤的,莫过于张清,待外面的事情结束后,进入房间来的,不是被抬进来的陈获,而是一个喝的醉汹汹的男人。
盖头揭去的一瞬间,张清才认清了这个男人,正是那天来买她的村长,可这个男人明明是给他儿子买媳妇的,穿着喜服进来的男人怎么是他?
张清当时感觉人生彻底黑暗了,反悔好像力不从心,恨只恨这个让人肮脏作呕的社会。
本以为可以嫁给一个半瘫的富人家儿子,自己虽说不上幸福可言,但是却算不上多么糟糕,起码等这家人儿子活不了几年死后,自己还能有着出来的机会。
如今的瞬间转变就在揭开盖头的那一刻化成了泡影,张清生无可恋。
村长酒上头来,又见灯下楚楚动人的娇小娘子,那日在张清家中买她时也没发现这姑娘还是个美人胚子,化妆打扮一番,当真有几分赛西施的模样。
奕奕眨烁的眉眼,小而坚定的玲珑俏鼻,唇唇饱满的樱桃玉嘴,加上一副不经岁月打磨的面庞,这样的一举一动都在醉酒后的村长眼里变的异常诱惑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