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往窗户外悄悄望了望,王神涂完后也跟了过来,“灯怎么都黑了,这儿地方看来凶的狠啊。”王神感叹说着。
“邪是邪点,但不至于凶,不然早就对咱俩下手了。”
陈震又叮嘱说:“神哥把衣服穿好,咱去会会这东西,那人钱财总得办事不是。”
王神点了点头,衣服穿戴好,又把符纸糯米铃铛还有护身符都装到了口袋里,没办法,自从认识了陈震之后,王神在这条路上是越走越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这么一个朋友在身边,何愁不耳濡目染,况且,经过几次事情,王神也算的上深有体会。
开门出来后,外面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陈震直奔的是祠堂前面,又黑又冷的环境里,陈震想到了当时住在这里的陈家人是什么感觉,想来在自家祖先的祠堂里发生这种事情,肯定是惊慌的。
陈震先是到祠堂里去看了眼白天撒在地下的草木灰,一看之下,竟是大吃了一惊。
一般来说,这草木灰发生变化不外乎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此地真有大凶的阴魂,草木灰会直接挥发,留下一片污渍,再有就是此地什么都没有,草木灰没有变化,而陈震眼前的草木灰变了黑色意味着什么?
陈震心想了想,也着实想不明白,王神就在一旁问说:“陈震,什么情况?我总感觉不太好啊。”
陈震又取来了识别阴阳的罗盘,待罗盘放稳后,指针晃了半天,最后指着岳家祠堂上的排位停了下来,按照草木灰所现,这应该不是一个什么凶物,很有可能只是个有冤屈的冤魂罢了。
静若无声,陈震和王神二人看了眼四下,脸上的紧张之感显而易见,脚步轻匿的走到了祠堂供放岳家祖先牌位的屋内。
罗盘最是能够识出隐晦之物的所在,陈震战战兢兢举着手电就进去了,心说自己什么没见过,就连地狱奴隶的附身还不是被自己一剑给打的灰飞烟灭了,接着状了状了胆,陈震收了罗盘,却而代之的是那把铜钱剑。
才迈进屋的第一步,陈震和王神二人就清楚的看到了站在墙角一个人,那是一个驼背对墙的老人,手里持着不知是什么动物做头的拐杖,看木头应该是许好木头,在衣着上也算的上是说得过去,绝不是什么饿死或者冻死的主。
王神自然也看到了此人,不禁心里疑惑,祠堂里从没看到还有其他人在,这人是从哪来的?低声跟在陈震身后就问了句:“这是人是鬼?”
陈震用手电照着脚下的路,用胳膊肘晃了王神几下,王神心领神会,合着这面前的是个活生生的鬼了。
那老人闻陈震和王神走了进来,便转头过来看了眼,仅是这一回头的功夫,王神忽觉头皮神经发麻,脚力抽空,眼珠子不由得自然瞪大,这才算是见着了真正的鬼。
那老太太脸白的吓人,让人想起日本女人穿着和服化妆时那脸上的白粉,白脸老太太脸上就是那种东西,而且绝不止有数十层,煞白煞白的,嘴唇上还有着类似鲜血般的口红,样貌极其可怕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