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行看着她，神色难以言说的认真，眼底的些许复杂，是许谨言看不懂的情绪。

“从这一刻开始，给你两个选择。”

“如果你没有办法做到坦荡，一到外人面前和我站在一起就萎萎缩缩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许谨言不语，“……”

即便是内心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许谨言觉得只要她不说话，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是啊，就这种关系，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坦坦荡荡，装作什么都没有一样，装作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做不到，可是她觉得自己又没有办法承担。

如果自己真的不心虚，那么她为什么不敢跟着厉盛行一起出去？

就像眼前的男人说的，他们只是合作关系，甲方和乙方的关系，上司和下级的关系。

她在害怕什么？

厉盛行自然是看出了许谨言的纠结，也知道她脑海里的想法，全部都是乱的。

他没有打算逼许谨言，但是看她和自己走在一起懦懦的样子，他不喜欢。

那个自高自傲又自信的许谨言，不是这样的。

“我尊重你，如果你有信心，就和我一起出去。”

“如果没有，你就呆在这里。”

许谨言眸光闪了闪……

“不过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敢，你留在阴暗处，那么代表什么？”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许谨言用力的捏着手指，看向了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