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长老离开九黎城之后,无疑给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创造了调查他的绝佳机会。
这天,古河长老再一次来到昊然府,依然是在昊然长老的书房。书房中,依然是那套茶具,昊然长老依然早早的倒上了两杯清茶,门口,蚩离还是像一头威武霸道的野兽,把这间书房守得严严实实的,别说是人,就算是飞虫,也很难靠近。
书房中,古河长老高兴的对昊然长老道:“真是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你说巧不巧?眼看我们调查弥陀的事就要进入死胡同,一筹莫展之时,没想到,云梦之地竟然会出了这么一桩事,现在弥陀长老和蚩尤他们已经赶去云梦之地,这段时间,正是我们调查他的最佳时机。”
这次没有等昊然长老邀请,古河就从桌子上端起一杯茶来,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泯上一小口,细细的品味了一番,回味着那在嘴里弥散开来的浓郁的茶香,道:“好茶…真是好茶!”
昊然长老反叛一笑,道:“长老,你何时也学会了品茶?”昊然长老也端起面前的茶杯,品味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感觉淡而无味,并没有像弥陀长老说的那样甘之若饴,“这茶还是以前的茶,水还是以前的水,长老怎么就能把它品出另一番滋味来?看来是长老的心境变了。”
古河长老开心的道:“我们对弥陀的调查出现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转机,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昊然长老看到古河长老就像一个娃娃得到了一颗棒棒糖一样,十分开心,他却愁眉紧锁,淡然的对古河长老道:“今天早朝上,你不是不愿意出兵帮助云梦一族斩杀妖龙吗?现在你怎么反倒变得这样高兴了?”
古河长老玩弄着手里还盛有半盏茶的茶杯,继续高兴的道:“当初我只想到九黎的利益,没有顾及到这七煞炼血神功之事,等我回到府上,仔细一想,这才明白过来……”古河说得正起劲之时,他发现昊然长老并没有显得像他一样兴奋和高兴,看到昊然长老默然无趣的样子,古河识趣的止住了他滔滔不绝的嘴,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昊然长老对此事并不像他那样有着积极乐观的看法。
古河长老放下手中的茶杯,心有疑虑,迷惑不解的问道昊然长老,“长老,你不觉得这是一次我们调查弥陀长老的大好时机吗?”
昊然长老道:“如果《七煞炼血神功》被盗一事,真的是弥陀长老所为,那么现在他离开了,你以为我们在这里还能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古河长老十分自信的道:“如果《七煞炼血神功》卷轴被盗真的是弥陀所为,现在弥陀长老已经离开了九黎城,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潜入他的府邸寻找线索,现在,就凭他府里的那些虾兵蟹将,根本发现不了我们,就算我们不慎被他们发现,以我们的修为,全身而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此事一成,等弥陀回来之后,已是证据确凿,不容他再作任何辩解。”
听闻古河之言,昊然长老端起桌上茶杯,脸上深沉的神色并未减退半分,也没有任何兴奋的表情,他再喝了一口那涩无味的清茶,露出淡淡的嘲讽笑容,道:“就算我们今夜潜入王爷府,我们又能在那里找到什么,《七煞炼血神功》卷轴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你是弥陀,你会把《七煞炼血神功》放在一处别人随手可得的地方?像这样重要的东西,就算他不把它带在身上,也会将它放在最隐秘的地方,不是我们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古河长老一听昊然长老之言,感觉就像有人在他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给他狠狠地当头一棒。
古河长老心生忐忑的问道昊然长老,“长老,你那对这件事可有什么看法?难道我们就破不了这个死局,寻得一条明路,解除这场灭族浩劫?”
昊然长老颓然回道:“我和长老的看法恰恰相反,如果《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真的是被弥陀长老所盗,那他的离开,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佷有可能借助这次外出的机会,趁机在云梦之地悄悄的修炼《七煞炼血神功》,在云梦之地修炼七煞炼血神功,不但可以躲避我们的追查,而且,此时的云梦之地为他修炼神功提供了最有利的条件,话说得难听一点,就算他在云梦之地杀几个人来修炼,也不会引起人们多大的怀疑,就算东窗事发,大不了把所有的事往妖龙身上一推,谁又会怀疑。当他回来之时,一定功力大增,非我等所及,一切就不好办了。”
古河长老听了,心里不禁一颤,觉得昊然长老的话玄之又玄,但是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他不安的道:“如果真如长老所言,那一切可就完了,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避免你所说之事的发生……”古河长老急道:“要不…我们上奏大王,说明其中厉害关系,请大王紧急召回弥陀长老?”
昊然长老冷笑两声,道;“召回弥陀长老…无凭无据,你凭什么上请大王召回他,大王又要以什么理由召回弥陀呢?此事处理不好,我们就会弄巧成拙,打草惊蛇,增强弥陀对我们的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