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林佩茹不引起昊然府内上下之人的怀疑,唯死不救和阎王手要求林佩茹扮成他们的随从,以便掩人耳目。
林佩茹以唯死不救侍从的身份,上前去“咣…咣…”的敲响了昊然府的大门,救人心切,敲门声难免有些急切。
少时,蚩离就被这急促的敲门声催促而来,林佩茹前去寻找医仙已经有一些时日,“难道是林佩茹把医仙唯死不救请来了?”蚩离将军喃喃自语的道。蚩离的这种想法,还有他那颗为昊然长老心急如焚的担忧之心,让他迫不及待的向大门走去。
当蚩离兴奋的打开那扇他期待敲门的人是林佩茹的那扇门的时候,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令他十分的失望。
他看着易容之后的林佩茹,问道:“请问你们是谁?来此有何贵干?”
林佩茹指着唯死不救和阎王手介绍道:“这是医仙唯死不救,这是毒仙阎王手,我是他们的侍从,我们受人之托,前来替你家公子疗毒。”
一听林佩茹讲道:“受人之托...替昊然公子疗毒。”蚩离将军刚才那低落的心立刻又变得兴奋起来,他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林佩茹的身影。“难道他们不是林佩茹找来的?那么他们又是受谁之托呢?”这两个疑问随即出现在蚩离将军的脑海中。
蚩离疑惑而谨慎的问道:“敢问阁下,说的受人之托,究竟是受何人之托?”
林佩茹回道:“是受林佩茹姑娘所托!”
蚩离继续问道:“请问林佩茹姑娘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林佩茹带着悲伤的口吻道:“林佩茹姑娘在寻找我家主人医仙唯死不救的路上,不幸受到三只妖怪的攻击已经不治身亡了。”
听到此事,蚩离心里一惊,“什么!佩茹姑娘死了。”
林佩茹继续道:“林佩茹姑娘在临死前,拜托我家主人医仙唯死不救前来救你家公子。我家主人不忍林姑娘含恨而终,所以才勉强答应她的请求,前来为你家公子解毒。”
蚩离心中的疑惑,林佩茹已经解释清楚,他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戒蒂,蚩离客气的向唯死不救他们作揖行礼,自我介绍道:“我是昊然府内卫将领,蚩离,有劳二位前辈不辞劳苦前来为我家公子解毒。”
蚩离热情的将他们迎接入府,并将他们带至客厅,为他们上来一杯名茶,道:“各位前辈一路舟车劳顿,请暂且休息片刻,再替我家公子解毒。”
唯死不救知道昊然长老已经中毒数日,此事若是再拖,恐怕危及昊然长老性命,有违林佩茹所托,自然不敢怠慢,他对蚩离道:“将军好意,我等心领,但是长老之毒耽搁不起,时间长了唯恐生变。我们还是先为长老解毒为要,还请将军在前引路。”
唯死不救的话让心急如焚的林佩茹的内心稍加平复,当蚩离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在心里不停的责备他,“这个蚩离真不会看事,公子都这样了,还管他人休不休息,难道他就不怕公子就此长眠?”那时,她真的很担心唯死不救为了喝蚩离那杯凉茶,耽误了救治昊然长老的时间,那样极有可能会令昊然长老毒发,无法医治。
林佩茹跟在唯死不救的身后,在蚩离将军的引领下,向昊然长老的房间走去。越靠近昊然长老的房间,林佩茹的心跳得越快,他不知道昊然长老现在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得治。
这短短数日的分离,对林佩茹来说就像经历了数个世纪。而且这是她未来三年和昊然公子的最后一次见面,三年以后,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再见,所以她倍加珍惜这次相聚,尽管昊然公子不知道她就是她。
唯死不救和阎王手他们在蚩离将军的引导下,进入昊然长老的房间,来到昊然长老的床前。
林佩茹看到昊然长老奄奄一息的面容,一种锥心之痛立即涌上心头,就像生离死别的那种感觉。她多想扑上前去,温柔的抚摸他那已被病魔折磨得憔悴不堪的面容,但是唯死不救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不要忘了你的誓言。”为此她竭力克制住自己那即将爆发的情感。
唯死不救看着床上病入膏肓的昊然长老,问道蚩离将军,“将军,昊然长老中毒至今,已有多长时日了?”
蚩离将军搬着手指认真的回忆了片刻,生怕自己出错,误了唯死不救为昊然长老施药解毒的准度,最后他肯定的回道:“加上今天,刚好第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