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唯死不救的妥协,林佩茹高兴的对唯死不救道:“谢谢师兄,我会的。”
“那好,今天我们就开始学习第一课,识毒。”唯死不救继续讲解道:“要想解毒,必先识毒,只有清楚拿捏患者所中之毒,你才能准确下药,不然你炼制出的解药,很有可能成为中毒之人的一道催命符。”
“师兄,要怎样做才能识毒?”
“这需要多年的经验积累,就像神农,为了了解百草药性,亲自尝遍各种药草,才有后来他的辉煌成就。”
林佩茹用一双惊恐的眼神看着唯死不救,问道:“师兄莫不是要我亲自尝遍天下之毒吧!”
“这倒大可不必,我们的祖先早已为我们后辈身先士卒,尝尽天下奇毒,用生命为我们总结了各种毒药的药性,以及在患者中毒后的脉理表现。”
唯死不救取来一本泛黄经书,看上去已有一些年代,他将那本书递到林佩茹手中,道:“这本经书名唤《百草集络》,是云顶仙宫的镇宫之宝,是由师父柳慕白当年游走天下考证各种毒物撰写而成,这里面讲述了这天下间最常见的毒物药理性能,以及服用它之后的脉理表现。”
林佩茹从唯死不救的手里接过那本泛黄的《百草集络》,翻开泛黄的书页,上面记载了很多毒虫毒草,每一种毒虫毒草都有专门的图文注解,对其毒性药理描述的十分详尽。
唯死不救对林佩茹道:“师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百草集络》上的毒虫毒草的药性毒理熟记于心,这就是我所要受与你的识毒,然后我再教你怎样配置这些毒物的解药。”
林佩茹看着手里这本厚厚的《百草集络》,面露一副为难的样子,唯死不救对她那副为难的样子假装视而不见。
林佩茹看到唯死不救对她熟视无睹的表情,知道唯死不救让她背书识毒的注意已定。她没有其他的办法,再让唯死不救和她妥协,她不得不与这本厚厚的《百草集络》长期作斗争。
林佩茹知道,要她这样毫无医学根基的人从零开始学会识毒把脉,并且从那些细微的脉搏变化中,区分出每一种毒药,这是何等困难的事,一想到这里,她知道,更苦的日子还在后面,现在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林佩茹面对这样艰巨的任务,内心不停的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以我的能力,这三年我能学会这些皮毛,就已经不错了,还不知道二师兄给我准备了什么难题,希望不要比要我识毒辨药困难。一想到这些,林佩茹狂乱的不停的狂薅自己的长发,尽显一副心烦意乱的生态。
唯死不救对林佩茹道:“你暂且将它熟记,不要想蒙混过关,我会分阶段来对你进行考核,如果到时候你考核不过关,我将会占用你休息睡觉的时间,寸步不离的督导你,我想你绝不会想让我那样做,所以你还是用心学习为妙。”
面对唯死不救的威胁,林佩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接受,她的确不想成天让她这个喋喋不休的大师兄,整天像大妈一样待在她的身边对她唠叨个不停,那样的日子想来就令他十分恐惧。
唯死不救在离开的时候,再次提醒林佩茹,“你千万不要想蒙混过关,因为我不会让你有那个机会。”
林佩茹不耐烦的回道:“知道了!”
唯死不救离开之后,林佩茹再一次看着她手中厚厚的《百草集络》,甚是头痛,她不停的轻击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自言自语的道:“师父啊!你没事整出这么厚的一本经书来干嘛?可把徒儿我害惨了!”
太多的抱怨,对她来说根本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一想到唯死不救离开之际留下的那一句威胁的话,林佩茹不得不静静的坐下来,打开那本厚厚的《百草集络》,开始费力的认真仔细的研读起来,只为做好迎接唯死不救对她严格考核的准备。
这本书中记录的每一种毒虫毒草,无论是从外观,还是生长环境,再到药性毒理都记录的非常清楚,想必当年柳慕白编纂这本书一定吃了不少苦,花了不少时间,走了不少地方,难怪云顶仙宫要奉它为镇宫之宝。
只可惜这样的至宝,落在林佩茹这样一个不懂医理之人的手中,简直是有点暴殄天物,她看着书中的图解,完全不知道书里所云是何物,为了完成唯死不救交给她的任务——把它熟记于心,她只能不求甚解的死记硬背,以求完成任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