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迎着清晨明媚的曙光,所有的人在各自领路人的引导下,开始向各自受命搜寻的河段疾驰而去。
纳冉和青萍将军一起,这是纳冉和青萍将军单独相处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纳冉长老以不识路途为由,软磨硬泡的邀请青萍将军和他一起驾驭他的神兵双手玄铁尺飞行而去。
在启程之前,纳冉长老把叶辰叫到一边,对他道:“呆会儿在前往坤部江段的时候,你不要离我们太近,我有要事和青萍将军相商,你千万不要来打扰我们。”
叶辰跟随纳冉长老已经多年,他那几根花花肠子他岂可不知,叶辰调侃的问道纳冉长老,“长老要隔多远才合时宜,还请明示,以免我的无知打扰到你。”
纳冉长老故作一层正经的道:“我看,就两三里的路程吧,总之,你要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但是又不能把自己弄丢了。”
叶辰和纳冉长老打趣道:“长老,您的要求还真高啊。”
“你啊!就少在我这里抱怨了,以你的聪明才智,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纳冉长老在第一次见到青萍将军的时候,就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碍于情面,他又不好有事无事的纠缠人家,现在他可算找到时机,可以正大光明和她单独相处,而且青萍将军还不能拒绝他,一想到这里,纳冉长老心里美滋滋的。
纳冉长老借机问道青萍将军:“冒昧问一下,将军芳龄几何?”
青萍将军看了纳冉长老一眼,露出奇怪的眼神,道:“长老为何有此一问。”
纳冉长老解释道:“我就是好奇,将军身为女儿身,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云梦一族的大将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青萍将军淡淡的道: “护国安良,人人有责,再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虽为女儿身,但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我岂能不知,我也只是尽到我应尽的责任而已。”
纳冉长老继续追问道:“将军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继续问道:“敢问将军年芳几何?”
青萍将军再次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纳冉长老,道:“这个很重要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纳冉将军笑嘻嘻的回道青萍将军,“我就是想对你多一些了解。”
青萍将军本来对他这种无理的提问有些生气,可是当她看到纳冉长老那种天真的笑容,不知为什么,心中的怒火竟会自然而灭。
青萍将军不耐烦的回道纳冉将军,“我今年二十又二。”
纳冉长老高兴的笑道:“真巧啊,我今年二十加五。”
青萍将军不解其意的问道:“这有什么好巧的?你二十余五,与我二十多二,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纳冉长老道:“将军有所不知,你是属猴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
纳冉长老半开玩笑的道:“以前有个算命的给我卜了一卦,说我未来的伴侣是属猴的,而且是一个了不起的将军,你说巧不巧。”
青萍将军闻言,顿时面露羞涩,脸上红晕泛起,对纳冉长老如此轻薄无礼的言语十分生气,她没有想到纳冉长老竟然是一个如此轻浮之人。她对纳冉长老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是如此一个轻薄之人。”
青萍将军说着,说着就要负气离开,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动,令纳冉长老驾驭的铁尺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差点让他们从天上栽下来。
为了保持铁尺平稳飞行,纳冉长老猛然降速,青萍将军一个冷不防,猛地扑倒在纳冉长老的身上,她软绵绵的酥胸刚好贴到纳冉长老的后背,两人顿时神情紧张,呼吸紊乱。
纳冉长老欲转过身来扶稳青萍将军,可是他刚一转身,两人的嘴唇刚好贴在一起。
顿时两人感到有一股无名之火,从他们的脚下瞬间燃烧到他们的面庞。那发烫的涨红的脸,把他们亲吻的双唇迅速弹开。
青萍将军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也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一个男人,她变得惊慌失措,捂住刚刚失去初吻的嘴唇,一双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纳冉长老也是初尝禁果,而且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此时他的慌乱紧张不比青萍将军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