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然长老回到昊然府后,在牛二家宅废墟上发现的邪煞之气让他坐立难安,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在阴风鬼市探得有关《七煞炼血神功》修炼的秘诀,“这七煞炼血神功需要邪煞之气为引方可练成……”他忐忑不安的焦虑道:“难道这牛二家的家宅废墟之上出现的邪煞之气,和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之人有关?”
昊然为此十分担忧,他在心中思虑道:“难道真的是七煞炼血神功现世了,这牛二一家为人随和善良,他的家宅之所不应该出现这等污秽的邪煞之气才对,那么这邪煞之气又是从何而来?除非是有人为了这邪煞之气特意为之。”
昊然长老思虑到此处,更加笃定了他先前的猜测——牛二一家的死,可能和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之人有关,昊然长老顿感感觉大事不妙,《七煞炼血神功》被盗一事的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地步,,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泰然处之的。
情况紧急,昊然长老必须及时把这个重大而不幸的消息告诉古河长老,并和他商讨对策,采取措施,如果真的是那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之人为了修炼七煞炼血神功而杀害牛二一家炼取修炼所用的邪煞之气,这九黎城的寒冬恐怕即将来临。
昊然长老叫来蚩离将军,吩咐他立刻为他准备一辆马车,他必须立刻马上去古府,有要事和古河长老相商。
蚩离将军从昊然长老的脸上看出了他那不安的心,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昊然长老为了什么事如此焦虑过。他知道,一定是昊然长老在牛二家宅废墟之前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所以才令他如此不安。
“公子,我们刚回到府上,又要出去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蚩离探问道。
昊然长老并没有回答蚩离,因为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越少人知道,对他们追查《七煞炼血神功》越有利,“废话少说,赶紧准备去?该你知道的你自然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少在这里给我打听。”
蚩离将军被昊然长老训斥了一顿,他知道这次他又撞在了昊然长老的枪口上,从昊然长老大变的性情来看,蚩离知道昊然长老这次一定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所以才令他如此失态。
无缘无故被昊然长老训斥了一顿,蚩离没敢再多说话,他灰溜溜的退去为昊然长老准备马车去了。
不一会儿,蚩离将军就为昊然长老安排好了马车,马夫和马车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待在昊然府的门口。
蚩离将军和昊然长老同乘车内,滴滴答答急促的马蹄声迅速的穿过街道上拥挤的人群,向古府疾驰而去。
一路上,蚩离将军看到昊然长老沉默不安的面容,十分担心,他想给昊然长老分忧,因为这是他作为昊然长老的贴身护卫因该做的事,而不是让昊然长老一个人承受所有令他不安的压力。
蚩离将军冒着再次被昊然长老斥责的风险担忧的问道昊然长老,“公子,看你这般不安,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末将还从来没有见你这般不安过。如果你信得过末将,就告诉末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末将能帮得上公子,就算让末将上刀山下火海,末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昊然长老看着蚩离忠诚不二的面容,回想起他刚才对蚩离发出的无名之火,着实令他后悔。
《七煞炼血神功》卷轴被盗一事是万万不能让蚩离知道的,因为此时非同小可,弄得不好,会给九黎一族带来灭族之祸,为此,昊然长老只好糊弄蚩离将军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急事,只是前几日和古河长老有约,没想到今天因为那牛二一家之事,我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希望我还能及时感赶,我可不想做一个食言迟约之人,那样太有失我青年才俊昊然公子的身份了,再说,古河长老是我朝三超元老,如果我迟约,也是对古河长老的不尊重。”
蚩离听到此处,掀开马车的帘子,对马夫道:“福伯,麻烦你快一点,公子赶时间。”
赶马车的福伯是一个年过五十头,发花白的老头,他听到蚩离将军的吩咐,回道:“好的将军,你和公子坐好了,我可要加速了。”
话音一落,福伯就扬鞭抽在马背上,大呼一声“驾”,昊然长老和蚩离将军不由自主的向后轻仰,马车就极速的向古河长老的府邸极速驶去。
福伯的一声止马“吁”声,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妥在古府门前,昊然长老要蚩离将军和福伯把马车停到古府的后院,并让他们在哪里等候。
古府的家丁远见昊然长老前来,快速的跑去禀报古河长老,古河长老让家丁把昊然长老领到他的书房。
古河长老知道,昊然长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此次前来,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或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要和他商议。
昊然长老在家丁的引领下,穿过一座座蜿蜒起伏的回廊,径直来到古河长老的书房,古河长老和青麟将军已经等候在书房。
昊然长老看着古河长老身旁的青麟将军,道:“有劳青麟将军领蚩离将军他们去后院停车,再给我们的马喂一些料草。”
青麟将军看了一眼古河长老,古河长老用了简单易懂的肢体语言告诉青麟将军按照昊然的吩咐去做,青麟将军读懂古河长老的肢体语言,立即转身离去。
青麟将军离开之后,古河长老明白,昊然长老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支开青麟将军。
古河长老心底暗想,“昊然长老这要做,老一定是他发现了《七煞炼血神功》被盗的线索,所以他才这般谨慎。
古河长老会领昊然长老之意,秉退书房中的所有的人,让他们远离书房,回道他们该去的岗位,并告诉他们,没有他的召唤,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