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福伯把把马车稳稳的停在九黎天牢的广场边,昊然长老问道蚩离,“蚩尤殿下被大王押入天牢已经有多少日子了?”
蚩离搬着手指数了数,算了算,回道:“公子,蚩尤王子被大王押入天牢至今已有三日。”
昊然长老略感疲惫的道:“我们是时候该去看看蚩尤王子了,要不然他会发疯的。”昊然长老对蚩离道:“蚩离,你去打点一下,我们去看看蚩尤王子。”
蚩离听闻昊然长老要去探望蚩尤,他特意提醒昊然长老,道:“公子,现在满朝文武大臣无不都在避着蚩尤王子,,深怕被牵扯其中,我们现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看望蚩尤王子,会不会惹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昊然长老对蚩离讳莫如深的说道:“要不不是这个原因,本公子还让你去打点什么,目的就是不要张扬,不要让这件事传到任何无关之人的耳朵里。”
蚩离这时才明白昊然长老的用意,他自信满满的对昊然长老道:“公子放心,我这就为你去办,我保证这件事不会超过三个人知道,更不会传到任何一个无关之人的耳朵里。”
蚩离将军天下马车,向九黎天牢而去,没过多长时间,蚩离将军就从天牢门口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两件黑色的斗篷来到昊然长老的马车前,他掀开马车的幔布,对这车上的昊然长老道:“公子一切都办妥了。”
蚩离随即把一件斗篷递给昊然长老,道:“为了行事便易,还请公子穿上这件黑斗篷。”
两人穿上黑色的斗篷,帽檐没过他们的额头,被他们拉的低低的,已经看不清他们的面庞,在这夜幕时分,更本辨认不出他们是谁。
两人来到天牢门口,蚩离用手势唤来一名衙役,等候在天牢门口的衙役看到蚩离将军的召唤手势,快速向他们走了过来,并向昊然长老施礼问候。
蚩离将军向昊然长老介绍道:“请公子放心,这是我的好兄弟胡义,他和属下有过命的交情,现在在这里任职班长,今天恰巧在他的班上,所以我才办的这么顺利,胡义兄弟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一切,我们尽可跟他去就好。”
昊然长老拱手谢道:“谢谢胡将军。”
在胡义的安排下,昊然长老他们没有受到任何阻挠就顺利来到关押蚩尤和杀陌宇的监舍,胡义给昊然长老他们打开牢门,对蚩尤道:“王子,有人来看你…”
昊然长老让蚩离和胡义下去放风等候,给他们三人腾出独立谈话的空间。蚩尤在牢房中昏暗的灯光下,看了一眼身披黑色斗的昊然长老,没有认出他来,也就没有搭理他,毕竟在这多事之秋,很难判断对方是敌是友,再加上昊然长老的一身打扮,不得不让蚩尤对他产生戒备之心。
杀陌宇身披黑斗篷的昊然长老,讽刺的苦笑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有情有义的人都死绝了,没想到还有你一个,你是第一个敢来这天牢看望我和蚩尤王子的人。”
蚩尤止道杀陌宇:“你给我少说两句,没有会人把你当哑巴。”
杀陌宇这才闭口不言,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郁闷不爽,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本来就是这样,难道我有说错吗?”。
蚩尤王子看着眼前这位神秘黑斗篷下的人,道:“不知阁下是谁,能在如此特殊时期不避灾难的来这天牢看望本王,着实让本王感动和吃惊。”蚩尤继续对黑斗篷下的昊然长老说道:“不管阁下为何而来,本王在这里感谢了。”
昊然长老掀起他头上的黑色斗篷,对着身穿囚服的蚩尤跪地拜道:“昊然看望殿下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蚩尤一看眼前之人是昊然长老,他立刻放下心中戒备,大喜,蚩尤急忙上前扶起昊然长老,道:“长老,你可真是让我好等,我就知道长老一定会来探望本王的,只是时机不到。”
昊然长老满怀歉意的道:“殿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让殿下受苦了。”
蚩尤笑道:“这一点苦,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够了结此事,就算本王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蚩尤问道昊然长老,“长老,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昊然长老回道:“自大王把殿下收押天牢以来,大王就没有再提议问殿下之事,好像刻意避之。”
蚩尤疑惑不解的问道:“难道我父王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不成,如果是这样,本王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之中。”
昊然长老急忙劝解蚩尤道:“请王子稍安勿躁,以我对大王的了解,大王是决不可能把殿下你关押在这天牢之中一辈子的。纵观现在九黎之内,除了蚩尤王子您能执掌九黎的将来的命运之外,再无合适的人选,大王如此英明睿智,我想大王是不会看不出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