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从杜心蕊口中得知风铃镇百姓的遭遇后,义愤填膺的道:“看来这个蜈蚣精还真是可恶至极,一定是它把这个风铃镇的老百姓祸害惨了,所以镇上的老百姓才这样谈妖色变,夜晚闭户不出,闻声发抖,还差一点就让我夜宿街头,要是不把这妖孽铲除,天理何在。”
杜心蕊继续说道:“女魃姐姐,你刚来这风铃镇,还有很多事情你有所不知,这只妖怪到底是有多可恶和残忍,简直是骇人听闻,镇上已经有很多的老百姓命丧其手,它杀人吸髓,被它祸害的人最后只剩下一具空壳皮囊,骨髓和脑汁全都被它吸干,死状极其恐怖。”
“既然这蜈蚣精在这风铃镇上如此行恶,镇上的老百姓没有对它采取任何措施?专门请人来除此祸害?”女魃问道。
“谁说没有?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恶人作恶,报来官府查案,谁知官府的人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是死一双,后来才知是妖孽作祟,官府的人也都不敢再派人来。现在就连以前的过往客商也都不愿从这里经过,而是选择绕道而行为求保命,所以这风铃镇才会变得如此萧条破败。”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是妖孽所为,就没有想过邀请捉妖师来为他们除此祸害。”
“请了,可是现在这方圆百里之内的捉妖师,只要一听见‘风铃镇’这三个字,全都是一句话‘给再多的钱也不愿来。’”
“这些捉妖师都是一些见钱眼开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有钱不挣的情况,这不像是他们的风格。”女魃道。
“女魃姐姐有所不知,这有钱挣,没命花的活,谁愿意干?”
女魃疑惑不解的问道:“妹妹这话又要从何说起?”
“风铃镇的百姓为了除此祸害,全镇的老百姓不惜筹集丰厚的钱财请来捉妖师,可是这蜈蚣精的修为不俗,那些捉妖师来一个就失踪一个,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来一双就死一双,全部都被吸髓喝汁而亡。久而久之,这风铃镇妖魔之事,就没有那个捉妖师再敢来问津,都是怕有来无回。”
“今天我和那妖怪打斗的时候感觉她身上带伤,想必这一定是妹妹的杰作吧?”女魃问道。
杜心茹气恼的道: “只可惜没有一举将它击杀。”
“以妹妹的修为应该和我伯仲之间,妹妹是怎样做到的,最终还是让它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跑了。”杜心蕊继续说道:“我也是投机倒把才得以重创那妖孽。”
“前日深夜,风铃镇又请来一名捉妖师,在西街,就是我们昨夜和那妖怪战斗的地方,捉妖师在设坛捉妖,后来他们和那妖怪酣战,只可惜他们修为不足,最终被那妖怪取胜玩弄,我则趁那妖孽得意忘形之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刺穿了它的左肩。”
“原来如此。”女魃道:“妹妹,看来我们必须要把这祸害铲除,才能出发赶往昆仑山,不然这妖孽不知又要祸害多少百姓,所以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杜心蕊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不瞒女魃姐姐,你和我都想到一处去了。”
女魃道:“我们修道之人本来就要以除妖灭魔为己任,既然让我们遇上了这等妖魔不平之事,我们就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斩妖除魔,替天行道。”
女魃话锋一转,问道杜心蕊,“刚才和那妖孽战斗的时候,看你那最后一剑出得那样及时,想必一定是早有准备了吧。”
杜心蕊道:“上次和那妖孽交手的时候,我早就对它有所了解,知道它敌不过一定会伺机逃命,所以我就在一旁静观其变伺机下手。
在它和姐姐的战斗中,它明明和你棋逢对手,而它却假作败退,我早就看出了蜈蚣精是在为它的逃跑作准备,所以我的那一剑才出得那么的及时。”
听闻杜心蕊之言,女魃才对杜心蕊出击蜈蚣精的那精准一剑有所释怀,“原来如此。”
说话间,杜心蕊就将女魃带到福临客栈,此时,风铃镇的街道又变的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街上除了随风摇曳的灯笼,什么也没有,就连看家狗此时也不敢发出一声犬吠。
杜心蕊和女魃走到福临客栈的门口,杜心茹敲响了福临客栈的门,木莲姑娘听是杜心蕊的声音,一边和那店小二前去开门,一边唠叨着:“这个心蕊妹妹就是闲不住,这夜半三更的,她还在外面瞎逛什么?”
店小二埋怨道:“说的听一点,她这是艺高人胆大,说的难听一点,我看她是不知天高地厚,万一她真的遇上那个可恶的妖怪,她就知道错了。”
“到那个时候,命都没有了,知道错有什么用?”目连姑娘道。 店小二继续嘲弄道:“这就叫血的教训,没有回头路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