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衙役道:“庹神医,如果蚩尤王子不施用这‘银针封穴’之术,他最多能坚持多长的时间?”
庹神医无能为力的道:“坚持不过今晚。”
胡义和其他几个衙役商量,“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我们大家搏一搏,‘银针封穴’虽然有风险,但是无论是蚩尤殿下,还是我们,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大家一致同意胡义的这种看法,他们请求庹神医给蚩尤殿下施用“银针封穴之术”。
庹神医顶着巨大的压力道:“老朽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蚩尤殿下的造化了。”
胡义将军对庹神医道:“先生,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就按照平时你的手法行针吧,蚩尤王子中毒已深,你就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蚩尤殿下真的难逃比劫,我等绝不怪你,这只能说我们福薄命浅,赖不得谁,请先生尽管施针吧。”
“既然将军这么说了,老朽的心中就有底了。”
庹神医让人把蚩尤的全身衣物除去,他取出银针,右手和左手三个指缝分别夹着三根银针,他看着蚩尤身上的那些穴位,他表情有些紧张,双手微微颤抖,迟迟不敢下手。
胡义见状,上前对庹神医道:“先生,你不必紧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就放心的施针吧!我们相信你。”
胡义的话减轻了庹神医内心的顾虑,庹神医深吸一口气,双手五指运力,手持六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先封住蚩尤的心脉,然后极速的持针,按照“银针封穴”的手法顺序,用极快的速度封住蚩尤身上的其他几处大穴。
庹神医给蚩尤施完针后,巨大的压力和体力消耗,让他满头大汗,差一点就被累虚脱了,众人扶庹神医靠墙坐下休息。
胡义内心惶惶的问道庹神医,“先生,施针可算成功?”
庹神医回道:“应该是成功了……”
庹神医话音刚落,蚩尤就一口鲜血喷射而出,看着蚩尤喷射而出的血液,众人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胡义惊恐的问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庹神医表情疑惑的道:“我也不知道,这‘银针封穴’之术,老朽也是第一次施用,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也不清楚。”
屁股还没有坐热的庹神医,赶紧上前为蚩尤搭脉,看看他的脉象如何,是不是他的“银针封穴”之术失败了。
搭脉过后,庹神医露出兴奋的笑容,道:“大家暂不用担心,老朽的‘银针封穴’已经成功,刚才殿下吐出来的那一口鲜血,是他心中瘀塞之血,‘银针封穴’之后,那些淤滞的血液就被逼了出来,反而畅通了殿下的呼吸,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听闻庹神医之言,胡义他们心中悬着的巨石顿感轻松了许多,至少他们的脑袋,可以挂在他们的颈项之上多停留几天。
这时,一个衙役突然想到还躺在另一个监舍的杀陌宇将军,胡义被提醒后,他再次求道庹神医,“先生,殿下的侍卫和杀将军也中了和王子一样的毒,还请先生给杀将军施以‘银针封穴’之术,暂时的保住杀将军的性命。”
胡义把庹神医领到杀将军的监舍,庹神医给杀将军搭脉后,道:“杀将军所中之毒比殿下还深,再加上老朽刚才给殿下施治‘银针封穴’之术,消耗了老朽不少精力,现在对杀将军的毒,老朽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胡义等人知道,杀将军和蚩尤同生死共患难,他们的情谊非比寻常,如果杀将军在他们这里出了事,事后他们很难向蚩尤交代。
在此事上,庹神医显然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此时除了庹神医能给杀将军和他们一线希望,他们别无他法。
胡义道:“还请庹神医鼎力相助,施以援手,我知道庹神医现在已是精疲力尽,心力不足,但是现在除了您还能给杀将军一线希望之外,我们更本,找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庹神医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杀陌宇将军,心生怜悯之心。
“好吧!老朽就拼尽全力暂且一试,但是能不能成事,这就要看杀将军的造化了。”
有了蚩尤殿下那身先士卒的经验,庹神医这才显得有些从容,但是体力不足让他的施针信心不足。
经过庹神医全力以赴,庹神医对杀陌宇的“银针封穴”取得到了成功。当庹神医在拔出杀陌宇身上的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庹神医彻底的虚脱了,他昏倒在了杀陌宇将军的身旁。
监牢中,在庹神医倒下的那一刻,突然又多了一个意识不清的人,不懂一点医术的胡义他们,看着庹神医突然昏迷,他们随即变得惊慌失措。
“这可怎么办,庹神医这是怎么了?杀将军的‘银针封穴’之术,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看着昏迷倒下的庹神医,胡义将军道:“我怎么知道,我们对医术一窍不通,现在庹神医又昏迷了,我们更本摸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一个衙役站了出来,道:“我听说掐人中穴,可以令昏迷之人清醒过来。”
胡义听后,问道:“人中穴在哪里,你倒是掐啊。”
那个衙役尴尬的道:“可是我不知道仁中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