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胡义将军十分担心蚩尤殿下的身中的剧毒,他认为现在耽误之急,应该先找医仙唯死不救替蚩尤殿下解毒,毕竟蚩尤殿下所剩时日不多,他们必须分秒必争。
“长老,请恕末将无礼,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将军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这般拘礼。”
“长老,末将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为蚩尤殿下寻来医仙唯死不久为蚩尤殿下解毒。至于青麟将军为何要行刺蚩尤殿下,我们可以容后追查,毕竟青麟将军现在被关押在天牢,谅他插翅难逃,要是蚩尤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我等可真的要人头不保啊。”
“胡义将军所说的我岂能不知,但是这医仙唯死不救的所在之处我也不知,上次我身重剧毒,的确是医仙唯死不救替我解的毒,但是医仙唯死不救是我的侍女请来的,而我的侍女为了救我,现在正被扣押在医仙谷伺候医仙和毒仙三个月,他们走的时候我还在昏迷之中,所以我并不知医仙唯死不救的所在之所,想要找到他,是难上加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胡义道:“那蚩尤殿下的毒……这可怎么办,我等性命是小,但是九黎的将来离不开蚩尤殿下。”
昊然长老宽慰道:“我想,蚩尤殿下命不该绝于此,你就放心吧!”
“但愿如此吧,长老,你足智多谋,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蚩尤殿下。”
“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蚩尤王子是九黎的将来,我不可能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等古河长老来到天牢,我们先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再一起想解救蚩尤殿下的对策,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不定我们可以在青麟将军的身上找到解药也犹未可知。”
昊然长老这么一说,胡义将军道:“长老说的在理,现在只希望蚩尤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在浩然府分开以后,蚩离将军马不停的赶往古府,古河长老被匆忙赶来的蚩离将军扰醒。
古河长老一听到青麟将军行刺蚩尤,令蚩尤命悬一线,他立刻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可能!青麟将军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
蚩离将军道:“长老,我也不相信青麟将军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青麟将军被抓现形,现在正羁押在天牢,我们还是赶紧去天牢看看,我想,我家公子已经在哪里等后了。”
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前后赶到天牢,四人在天牢见面,古河长老吃惊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昊然长老道:“我还以为长老您知道其中的缘由?”
古河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昊然长老,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认为这一切是我安排的吧!”
昊然长老道:“我再白痴,我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你可是九黎的三朝元老。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青麟将军再说吧!”
胡义命人把青麟将军考上枷锁,带到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的面前。
古河长老一看到被锁着的青麟将军,道:“青麟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麟将军并没有回古河长老的话,他目光呆滞的跪在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的面前。
昊然长老一眼就看出来青麟将军异常之处,他的面部表情僵硬,目光呆滞,就像一个傀儡。
昊然长老对古河长老道:“长老,青麟将军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你看他的眼神,呆滞无神,完全像是一个没有思维的人。”
古河长老定眼一看,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现在的青麟将军完全不认识他,此时的青麟将军就像是一个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
“这是怎么回事?青麟将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昊然长老道:“这其中的奥秘,我也是一时难以参透。”
这时,胡义将军问道痴痴呆呆的青麟将军,“将军,我知道,刺杀蚩尤殿下不是你的本意,我知道你也是一个血腥男儿,你不会不知道蚩尤殿下在九黎一族的分量,是谁主使你刺杀蚩尤殿下的?”
青麟将军听到这句“是谁主使你刺杀蚩尤殿下的?”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像看到骨头的狗,闻到肉香味,他立刻抬起头来,用一双呆滞的眼神看着胡义道:“是古河长老…是古河长老派我来行刺蚩尤殿下的。”
这话一传到古河长老的耳朵里,古河长老立刻暴跳如雷,道:“青麟,你在胡说些什么?”
青麟将军根本没有听古河长老的怒吼,他跪在原地不停的重复着:“是古河长老…是古河长老派我来行刺蚩尤殿下的。”